争的,就是位置。
戈夫人就回道:“明天早上早朝,俄然户部有人弹劾说盐铁衙门税收未增,还列了一笔衙门里这两年的开支出项……”她说着,声音小了一些,低声道:“开支是有些大,可大也有大的启事。我们老爷想着想将各府州的盐铁衙门都略翻修一下,又不好将令往各州府发,压着他们出钱,以是就拨了专款。”
年青人,老是一身正气,锋芒毕露,对一些脏污的事向来不屑,可她这个年纪,就有如许的一番观点,实在是让人惊奇。
“那更好。”赵治庭道:“让他们斗去,我们就做渔翁。”
“行,现在去就是雪中送炭,就算不承情你也没有丧失。”陈淑妃道。
“既是如此,那老臣辞职了。”郑文举拱手告别,赵治庭点头,“我送先生。”
闵大人是赵胥的岳丈,虽官位不高,但很有人脉。
赵峻点头应是,起家要出去,俄然想到了甚么转头看着母亲,“母妃,她说她和四哥不共戴天。可如果我们不让人去保举,那盐铁衙门里,就会有一半人是四哥的吧?”
戈大爷小跑着出了门,戈夫人看着苏婉如,道:“你说,能不能成?”
半夜半夜,陈淑妃奉侍赵之昂起来听回禀,的确要笑出声来,赵胥去找苏氏实在没甚么,但是放火烧人还被抓了个现行,就很好笑了。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赵治庭点头,又道:“不过我还要出去一趟,圣上让三品以上官员保举一人进盐铁衙门,此事我要找各位大人好好商讨一番。”
“那就对了。”苏婉如低声道:“这事和你们家没有干系,你们要做的,就是一门心机喊冤叫屈就好了。将戈大人之前的功劳喊出来,想他拿一万两的无法喊出来,别的事,不要管。”
“让吏部拟人上来,”赵之昂道:“让朝中三品以上都推举一人作保,今后他推举的人犯了事,朕就实施连罪并罚。”
夏每入夜的迟,苏婉如吃过饭在院子里漫步消食,走了一个时候才回了书房,喜嬷嬷点了灯,笑着道:“要不,奴婢给您打打扇子,这夜里还是热的很。”
“有这个能够。”喜嬷嬷猜想道:“是不是想要苏氏做人质,逼迫镇南侯?”
“是!”胡十三娘应是,和世人打了号召快马而去。
赵之昂向来对钱很敏感,因为国库一向未富,以是凡是晓得谁贪墨了他的钱,他就会大发雷霆,且措置的也涓滴不包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