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堆栈,魂归便对着楼上喊了一嗓子,“东风笑,老子来了!”
魂归被东风笑勾得心痒难耐,伸手勾住她的下颌,调笑说,“你这浪蹄子,就见不得人家标致,非要与人家过不去。”
没多久,东风笑风韵绰约的用托盘拿了两套轻纱曼舞的薄纱夏装走出去,笑得风情万种的说,“死鬼,这仙女一样的人儿,你从那里抢来的?”
“你莫不是见她勾搭老子,内心不畅快吧?”魂归调笑,言语当中透着一股子对劲的傲慢。
子衿倒是不知崇睿另有这般故事,刹时来了兴趣,酒涡含笑着问东风笑,“老板娘,王爷为何要屠城?”
那双勾人的丹凤眼,眼波流转,傲视生辉。
魂归坐直身材,“你发明了甚么?”
子衿嘲笑着看魂归的神采越来越丢脸,“你若不想逆血而亡,便收起你的龌蹉心机!”
魂归此人,固然坏到骨子里,除了好色成性,对女人没节操外,实在也算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子衿的聪明他也不是不知,只是这女子太聪明,真的好么?
子衿与他朝夕相处了三个多月,对他性子已然体味得非常透辟,此人傲慢高傲,妄自陋劣,你越是理他,越是对劲。
这如果之前,这般斑斓的女子放在他身边,他那里会放过?
东风笑眸色一冷,凉声说,“她与你下毒了?”
子衿一向在察看这东风笑的反应,她拜别以后,子衿看着神采极其丢脸的魂归说,“带我走,这里不平安。”
言落,魂归拉着子衿便上楼,直接推开天字号房,将子衿推了出来。
何絮儿!
魂归拉着子衿的手,将她扯进堆栈,冷声说,“去,给她弄两套衣服换上,给老子洗洗眼睛。”
见到魂归,那女子挥动动手里的薄绢,娇笑着走过来,“死鬼,你怎地舍得返来?”
子衿吃完后,也不看他,端坐在窗前,看着远方的明月发楞。
魂归又气又怒,可却不敢动子衿分毫。
魂归邪笑,“崇拜老子么?”
子衿没看他,只感觉稍显倦怠。“你裹着那身冬衣不热么?”魂归见子衿不与他说话,便不断的找话题,见子衿起家,那身碍眼的布衣,让魂归不耐,他还是喜好看子衿身着素衣的模样,真真是仙女普通的人物。
这几个月的流亡,子衿全然将心机用在对于魂归上,底子就没偶然候考虑何絮儿的事情,但是没想到,来到这万里之遥的北荒,却有人奉告她,崇睿待何絮儿是多么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