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后,几人仓促往锦州巡防营行驶而去。

“你们挡着军爷履行军务,还敢与我说律法,你倒是说说,我若打了你们,于律法何干?”此中一名精瘦的军士拿马鞭指着赵由之问。

赵由之不由得有些焦急,他与子衿商定好的,要在此次被子衿所救,可这女子的呈现,会不会就此打乱他的打算?

“赵侍郎饶命,确切是营中出了性命关天的大事,求赵侍郎不要奉告睿王殿下啊!”两人苦苦要求。

锦州巡防营离锦州城不过二十余里地,因为风雪交集,道上没有一个行人,便能瞥见乌云抬高的地平线上,一座座的军帐。

“睿王殿下向来治军严明,即便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你们也不成这般扰民,这如果让殿下晓得,你们的脑袋还要么?”赵由之最是看不得仗势欺人之人,这逮着机遇,天然要好好经验一番。

“蜜斯,这处有一个男人,像是得了沉痾?”那小厮对着隔着厚厚的帘幔的马车内恭敬的拱手。

那女子不再言语,对着车里喊了一声,“香儿,将我的药箱拿来,我与这位公子号号脉!”

一只水葱尖普通细白的手指握住帘幔,探出头来看了赵由之一眼,赵由之也往车上看了一眼,却见那女子皮肤乌黑,嘴唇丰富,五官甚是平常,只要那双眸子,水盈盈的闪着睿智的光芒。

可这女子那里是子衿的模样?

“滚蛋,那里来的小女子,竟敢挡着军爷的路!”那两人很快便行至医女他们这边,见医女与赵由之横在路中间,伸了马鞭就要打她。

赵由之疼得短长,没了力量说话,那医女便轻柔的说,“民女不知公子是礼部侍郎,失敬,可我看赵侍郎中毒颇深,若再不医治,只怕有性命之虞。”

“军爷为了拉我去替将士治病天然会如此说,可若真的到了虎帐,我等的安然,只怕两位也包管不了。”医女还是不敢与他们同去。

这时,却见不远处两个兵士骑着大马往这边奔驰而来,那小厮见状,还担忧的说,“蜜斯,那边有两个军爷来势汹汹的往这边赶过来,莫不是此人是个犯人吧!”

那两人听医女这番一说,赶紧承诺,“这女人大可放心,我们是睿王殿下的兵,毫不会有人对女人主仆脱手动脚。”

赵由之看了两人一眼,持续说,“其二,这位女人虽无官职,可大月国律有令,凡是医者,皆为上士,不得言行欺侮,如有违规,罚苦役三年,你们这般对这位女人,但是想好了要去那里做苦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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