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中间耳室以后,子衿惊骇崇睿这一番打斗,牵动伤口,赶紧解了崇睿的衣带检察,崇睿的喉结高低转动了几次,眼神阴暗的说,“想不到你这般孔殷!”
躲在衣柜中的子衿怒,推开柜门站在男人身后,肝火冲冲的说,“魂归大哥,你到底是来救人的还是来看戏的?”
“没好,如果真好了,我不撕烂魂归那张臭嘴么,这间屋子没法住了,为夫甚是疲惫,我们去中间耳室歇息,让墨影他们好措置那些尸身。”崇睿说着,便拉着子衿就走。
谷亦荀见魂归看着子衿拜别的背影发楞,只觉浑身都泛着酸味,她气不过,握着小红蛇便要进犯魂归。
崇睿临空一跃,手里的剑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直接划过此中一人的脖子,那人来不及惊奇,便感受脖子一热,泊泊的鲜血便出现出来。
“你们要跟谁拼了?”男人开口,带着浅浅的笑意。
几人互换了一下眼神,俄然同时从各个方向一起往崇睿身上刺去,崇睿眼神一凛,悄悄一点地,便飞身而起,那几人的剑在半空交汇,剑尖凝集到一起,像一朵怒放的鲜花。
魂归勾唇,伸手欲拉子衿的小手,被谷亦荀狠狠一拍,“作死是么?”
谷亦荀对崇睿竖大拇指,凉声说,“睿王殿下,我们一同尽力,将这贱人的命根子卸下来,然后我回南疆,你主大月,而后井水不犯河水,可好?”
魂归不平,跳脚怒骂,“崇睿,你他娘……”
崇睿凉凉一笑,淡淡的取了一方洁白的方巾,将本身的宝剑上的血迹擦拭洁净,柔声对子衿说,“过来!”
“看不见!”崇睿一本端庄的说。
崇睿紧着红色里衣,撤除发冠后,只用发带牢固着的墨色长发,在空中飘舞着,手里的长剑被斜放着,一滴滴的鲜血从剑尖上滴落,让他看起来肃杀而冷酷。
魂归话没说完,崇睿的剑便再次精准无误的往魂归下身飞去,魂归气急废弛的说,“老子传闻有人要杀你,便迫不及待来了,你竟然不知戴德,崇睿,老子招你惹你了?”
说着便在谷亦荀脸上摸了一把,还忍不住感慨,“真滑!”
男人拎了个椅子坐在子衿藏身的衣柜前,那苗条有力的腿还搭在椅子上闲逛,并顺手将女子搂在腿上坐下,痞里痞气的说,“你们持续,就当老子不存在,老子是来看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