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见过贵妃娘娘!”平妃稳了心神,屈膝给何絮儿施礼。

可来到以后,见慕子衿还没到,她又有些悔怨,她来的太早了些,何絮儿看她的眼神都透着一股子古怪。

子衿长相本来便可英姿勃发,可美好动听,如许一身素衣站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轻风吹来,竟有几分飘然若仙的神韵。

“无妨,你随何公公再去取砚台来,别迟误了祈福大会。”何絮儿睨了晓芳一眼,而后持续低头誊写经文。

子衿内心一惊,面上却笑得谦善,“多谢娘娘赞美,子衿这般写,没题目吧!”

“想不到王妃另有这等才艺?”幽兰美人笑看子衿写的那些字,小声的说,“有题目么?”

子衿眼里闪过一抹非常,她倒是没想到,这幽兰美人竟这般通透。

芳华宫。

子衿言落以后,与幽兰美人普通,焚香净手,膜拜六合神明以后,这才坐下来经心誊写经文。

“免礼,平妃多年未出来各处走动,本日倒是非常主动呀,难怪陛下总嘉奖你。”这般皮笑肉不笑的相互恭维,现在何絮儿已然信手拈来。

“这是祈福,不必拘礼,坐下誊写经文吧!”

晓芳走上前来,跪在地上说,“奴婢该死,奴婢不是用心的,还请娘娘惩罚!”

“如此,便多谢娘娘,子衿也感觉娘娘这支笔写着非常顺手。”子衿在内心松了一口气,如果幽兰美人没有与她互换,如果何公公拿上来的砚台还是有题目,她却不知如何措置才好。

“尝尝?”幽兰美人站起来,将笔交给子衿。

何絮儿从子衿与幽兰美人的互动当中,发觉到了一丝非常,她将何公公叫过来,小声的说,“将慕子衿抛弃的砚台拿下去查抄一下,另有服侍笔墨的人是谁,给我找出来。”

见慕子衿与幽兰美人换了位置,平妃恨得搁笔,在她停下笔的阿谁位置上,晕开了一大团墨色的污迹,如同她现在的心,正一点一点被暗中吞噬。

子衿能感遭到她二人一悲一怒的目光,可她却涓滴不在乎,屈膝给何絮儿施礼,“睿王府慕氏见过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崇睿,你还是不要返来得好!

何公公走到杂役房的时候,一个宫女正筹办将砚台放在井边洗濯,何公公见状,吓得赶紧伸手去掠取砚台,“洗不得!”说时迟当时快,只见那小宫女已经将砚台放到木盆当中,有一半已经没入水中,何公公又急又气,赶紧将砚台抢出来,谨慎翼翼的取了一方洁白的锦帕,将砚台上的墨汁擦拭到锦帕上,而后对他带来的小宫女说,“你看看,为了抢个砚台,还把咱家的腰扭了,去将柳太医请到偏殿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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