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崇义的人,是不是你们的人,另有,这枚玉佩,到底有甚么用?”墨影伸出两个苗条的手指,将那人身上的玉佩取出来,那玉佩上鲜明写着,奴十七。
此次不消刚哲脱手,墨影便狠狠的将匕首插在他腿上,墨影笑得云淡风轻的说,“你说到这个份上却不说了,你感觉你不将玉佩之事交代清楚,我会放你走么?”
“没事,厥后王妃的墨又被人动了手脚,幸亏王妃有先见之明,让你偷偷返来给我们拿了两块我们本身的墨。”想起本日的事端,晓芳也不由得惊骇。
如果子衿真的滑胎,天子即便叫人测查芳华宫,最多也只能查到那些不痛不痒的麝香和活血藤。
翌日。
“你呢,可有收成?”子衿昨夜一夜没睡,还坐着誊写了一天的经文,神情又高度严峻,现在松弛下来,只觉非常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