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出戏还没闭幕,他也得空再想其他,只得跟着走上前来,拱手对福公公作揖,“此事还需劳烦福公公与子衿作证,此去皇宫甚远,崇睿与侍卫刚哲,会一起护送公公带着证人回宫。”
子衿昂首,有些错愕的看向天子,“王爷进宫过?”
“那你还跑到皇宫来,身子可受得住?”天子放在龙椅上的手紧了紧,语气带着体贴。
她这番模样,像极了赵倾颜,暖和了天子的心,却冷了故意之人。
“大胆,竟敢公开构陷皇后娘娘与睿王妃,来人,将她压上,进宫见驾!”听到此处,福公公已然按捺不住,走出来指着那丫头的鼻子痛骂。
子衿别过甚去,不忍看。
“皇上,阿谁丫头本来就是睿王府的人,是慕氏用心让她假扮成我们李家的人,就是为了谗谄儿妾,那孩子是儿妾的,儿妾如何忍得下心去伤害他呢?皇上!”
子衿诚惶诚恐的跪谢,“谢父皇赐坐!”
那丫环将话说完,李呈君一张脸已然灰白!
“这李氏如此大胆妄为,必然有人教唆,王爷所言甚是,那我们便进宫吧!”说着,他便领头,一行人浩浩大荡前去皇宫。
崇睿眸光一闪,心想,“看来父皇并非完整无妨李妃,这般言行,是否申明,那福公公……”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李呈君已然不管不顾,只要能恶心到慕子衿,她都感觉称心。
养心殿。
天子听了以后,神采公然大怒,“我且问你,你家主子的孩子,到底是如何滑胎的!”
看了好一会儿,天子才沉声开口,“小福子,你说说,如何回事?”
李呈君吓得心惊胆战,可何如眼不能动口不能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内心却惶恐莫名,本来慕子衿说见过假扮睿王府丫环前来报信的人,已然被她节制起来。
世人跟皇后见礼,只要李呈君恨恨的跪在地上,鲜血从她的头上流下来,颠末眼眸时,那双眼眸带着断交的恨意。
她像一朵遗世独立的莲花,悄悄的跪在灰尘中,纯粹夸姣!
奴婢决然不会再说第三次,呈君蜜斯须得细心些,不然家主那边不好交代。”
崇睿依言去请了皇后娘娘,大殿上,静得可骇。
天子的眸色一凉,福公公便怒呵李呈君,“皇上面前,口出讳言,还公开行凶,你好大的胆量!”
“诺!”福公公将本身见到的统统,一五一十奉告天子,听完以后,天子气得浑身颤栗,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镇尺狠狠的丢在李呈君头上,她的额头刹时鲜血如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