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董事长操心了。”卓斯年微微沟了沟唇,垂眸和顺地看着她,五指穿过黄连发丝,用手测试温度,肯定不烫才往黄连头上吹。
天晓得,她真不敢直视卓斯年的眼睛。
“如何不把头发吹干再看?”吹风机是静音的,卓斯年拿了条毛巾,顺手包裹住黄连和婉金饰又黑又直的湜漉漉的长发,固然他长年健身,肌肉刚硬,手上吹头发的行动倒是如东风般,温和出奇。
“你……”黄连又好笑又想哭,说了一个你字,就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视野渐渐被雾气给晕染了。
若不是看在她是黄连最在乎的朋友的份上,他真的节制不住本身,会做出甚么事来。
固然两人结婚了,还做过那么多次不成描述的事,但是常常被卓斯年调戏,黄连还是禁不住会脸红。
过分用心浏览,乃至于忘了头发还在滴着水珠子。
跟他较量能够,如何对于他都能够……动他的女人一根头发都不成以!
浴室洗完澡出来,黄连坐在床上,拿起一本从图书馆借来的书看了起来。
呃……
“我,我?还想要?”卓斯年挑了挑眉,嘴角沟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来。
“你,你……”黄连捂住嘴,结巴。
下一秒,卓斯年啪地拿掉她手中的书,声音俄然间变得沙哑降落,“躺着看书对眼睛不好。”
是必定句,不是疑问句。
一起无语。
“姑息一晚,明天钟点工就来。”
卓斯年的确就像是一台人肉x光机,有种能读透民气的魔力,视野刺啦啦在她身上一扫,仿佛能读出她的苦衷。
“好多同窗都写结束业论文了,交上去以后,就去单位练习了,我也想早点把学业这边措置完,便能够去和鸣做事了。”黄连嫌趴着太累,干脆翻身躺在了卓斯年的大腿上面。
进了家门,门刚关上,黄连下巴一紧,被卓斯年捏住了,盯着她的脸,他的嘶哑声音里透出丝丝愠气,“去见李菲了。”
“我错了,我饿了,你煮的面好了吧!我们去用饭吧!”黄连挣扎着就要下去。
“你说呢?”卓斯年的眼睛的确能喷火。
只要读书学习,才会让她很快忘记那些烦恼。
卓斯年通俗的眸子微眯,点了点线条刚毅的下巴,“不敷吃?那只能让郑东把稻香村买下来……”
但是还不到一秒钟,黄连就感到有些不对劲。
男人的大腿很硬,都是肌肉,跟躺在石头上似的,躺了一会就很不舒畅,黄连调剂了下姿式,枕到了一块如软的肉,舒畅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