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回感觉家里的肉包子这么难吃，硬邦邦像一块石头，让人难以下咽。
黄连吃了个饺子，也夹了一个递给卓斯年，“你昨晚说有事要和我说，是甚么事？”
白白胖胖的大孙子。”
卓斯年吃完一个饺子，又夹起来了一个，“饺子很好吃，香菇猪肉馅比韭菜猪肉馅好吃。”
“唉。”
归正都是要说的，谁说成果都一样，对黄连形成的伤害都不会减轻，与其扭扭捏捏，倒不如大风雅方说出口。
卓斯年吃出来黄连递过来的饺子，文雅咀嚼，细嚼慢咽，没有很快回应黄连。
“病院？”黄连感觉好笑，“去病院做甚么？为甚么要拿换洗衣服？”
目露不忍，卓斯年遁藏她的目光，“是……”
黄连洗漱完坐到餐桌中间，食指大动，深深吸口气，“好香啊！好久没吃老妈做的菜了！”
黄连是她独一的女儿，是她的心头肉，眼睁睁看着女儿吃如许的苦头，她肉痛啊！看着老婆堕泪，黄志文的心也跟着抽痛起来，拿过纸巾擦拭蓝天心的泪水：“咱女儿还不晓得这件事，不过迟早也要让她晓得的。孩子还会有，身材是本钱，等咱女儿养好身子了，就给你生一堆外孙，一堆
“是甚么？”黄连咄咄逼人。
厨房里，蓝天心偷偷地哭了出声，泪流满面，厨房里烹调的杂音盖过了她的哭声。
“老妈，你的眼睛如何了？如何红红的？”
餐桌上，蓝天心亲手擀面发面做出来的馒头饺子营养粥等等，摆了一桌子。
“嗯。”蓝天心心疼孙子，更心疼女儿。
蓝天心感喟道：“真不知咱女儿听到会多难过……”
拉开椅子，卓斯年在黄连身边坐下。
黄志文咬了口肉包子，“吃完饭去一趟病院，带上换洗的衣服。”
蓝天心又是高兴又是担忧，高兴小连能找到这么一个好老公能够拜托毕生，担忧卓斯年会因为小连的身材变成现在这个模样是当初他一手促进的而惭愧。
他的老婆他体味，老婆是脾气和顺的人，平生走来一帆风顺，没有经历过甚么大风大浪，女儿的事情，无疑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我已经联络了熟谙同事的无痛人流手术的病院，给小连安排了明天的无痛人流，在春节之前把这个手术做完，让他们小两口安放心心过和年。”黄志文从阳台走返来，翻开被子躺进床上。
“嗯，我也喜好吃香菇猪肉馅。”黄连诘问：“究竟是甚么事？”
“那是甚么？”猛地昂首，黄连直勾勾盯着卓斯年，盈盈水眸里满满涌上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