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有感遭到这类暖和了呢?
黄连一迭声地应好,潸然泪下。
面前闪现出她尚未抱病,他尚未失忆的时候,每天早晨,她依偎在他怀中,趋暖地蹭着他的身材,火炉的光映照在他们的脸上,暖洋洋的。
卓斯年一怔,也用力搂住了黄连荏弱纤细的身躯,但是又似怕弄疼了她,放轻了手中的力道。
穿过羊肠小径,赤着脚踩在潮湿的沙岸上,沙岸上留下两人的一串足迹。
黄连差点哭出声来,捂嘴嘴巴,冲动地泣不成声。
始料未及,黄连一下子撞在了卓斯年坚固的背上,捂着额头悄悄倒吸气。
言落,黄连扑进卓斯年的怀里,小手紧紧地用力地环着男人纤细的腰肢,隔着一层浴袍布料,都能感遭到男人坚固而健壮的肌肉。
闻言,黄连怔仲抬眸,摇点头咧嘴一笑,“不,一点都不疼。”
黄连睁大了黑葡萄似的瞳眸,始料未及地被卓斯年吻住了。
“嘘,小傻瓜,哭甚么?”卓斯年目露顾恤,心疼地捧着黄连的面庞,手指擦拭着黄连脸上的泪痕,俯身吻掉她脸上的泪水,两双唇瓣又再一次堆叠在了一起,他的大掌揽紧了她的腰身。
“是甚么?”
卓斯年是接吻的其中妙手,他微凉的薄唇先是落在她的脸颊上,一点点拭掉她脸颊的泪水,然后在黄连发楞的时候,嘶哑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邪肆而引诱。
黄连用脸颊碰了碰卓斯年身上的浴袍,感受着男人身材的温度,另有那令她沉迷的熟谙气味,成熟性感诱人的男性荷尔蒙。
他们两小我就站在爱心之间。
“喜好吗?”
黄连这才发明,蜡烛竟然被围成一个爱心形状,扑灭后暴露了表面,摇摆的烛火,点亮了乌黑的夜。
不到两分钟的时候,蜡烛全都被扑灭,四周敞亮了起来。
卓斯年转过身,笑容满面地问:“美吗?”
黄连愣了一下,下一秒,便被男人紧紧地抱在了怀中,手臂结壮有力,给人一种强大的安然感。
揉着额头的手俄然被一双大掌包裹住,“疼吗?”
“小傻瓜,哭甚么?”卓斯年捧起黄连的脸颊,巴掌大的小脸,不盈一握,他半只手便能端住她的脸颊,看着面前泪花闪闪、我见犹怜的女子,仿佛着了魔似的,卓斯年俄然低下了头。
黄连顿时就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虚软在卓斯年的臂弯下。
“呜呜呜呜……”黄连吸着鼻子,抬高了声音轻声哭泣,像是一只委曲凝噎的小猫咪,惹人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