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上前一步,面对严锦添道:“你这几番周折,费时劳力,到底图甚么?如果只是想要本王的性命,那你固然拿去,不为难堪妇孺。”
择,我给你机遇,让你亲身来做。你说让我杀他们哪一个,我就杀哪一个!”
“见不得人?”严锦添没怒,只是听了他这话似是有所震惊,非常玩味着揣摩了一遍这几个字:“我又不是那些力求名垂千古的伪君子,即便是这些见不得人的伎俩,我玩了也就玩了,你能奈我何?”
这小我,将门出身,又夙来居高自大,以赵王看来,他多少也应当是有些风骨的,却全然未曾想,他会无耻到如许理直气壮的境地。
他的眼神很冷,唇角却始终带着一抹勾惹民气的笑,让他本就阴柔的面孔看上去竟然透出几分妖意来。
“你――”被他堵得一时无话可说,赵王气急,内里清河郡主目睹着父亲受辱,便就忍无可忍的大声叫唤起来:“父王!他就是个不择手腕的恶棍,您不消跟他讲事理。”
我来就是!”
赵王被他这冷嘲热讽的语气激得满面通红,却没理他的挑衅,暗顶用力的捏着拳头道:“有甚么话你与本王劈面说,有甚么手腕也固然冲着本王来,不必再背后玩这些见不得人的伎俩。”
严锦添的视野胶在她脸上,瞬息间就莫测的变了几变,似是认识到了甚么,不由的就当众失态,有一刹时的恍忽。院子里赵王的人全都虎视眈眈,瞅见这个缝隙,都不消赵王叮咛,瞬息间就有一人暴起,举剑朝严锦添刺去。
严锦添的人只退到这正厅门口。
她的脸上仍然没有任何的神采,也没等严锦添开口就声音冷硬的回绝了:“此事与我无关,我不插手!”
他是晓得严锦宁和清河郡主之间的友情的,闻言就是不耐烦的转头,刚想要警告……
“宁儿!”如是看到了最后的一线但愿,她眼泪滂湃的冲着严锦宁要求:“看在我们了解一场,求求你求求你!他是你大哥,你劝劝他,劝劝他啊!”
“王爷!”身后的兵士们声嘶力竭的喊,蠢蠢欲动。
而当时,严锦宁也的确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晨儿!”赵王妃大惊失容,蹭的一下又站了起来。
清河郡主方才叫骂只是一时意气,她毕竟只是个养尊处优的皇室贵女,即便之前一家被逼避祸,但是在秦人和保护的层层庇护之下也没面对过如何的伤害和波折,此时早就吓得神采惨白,话也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