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还是趴在她身后,声音平和的说:“得从后颈的血管那边刺穿,怕你痛!”

“甚么东西?”严锦宁没多想。

司徒渊眸底的笑意就在她回身的刹时尽数敛去,手指压在她风门穴处凝集的暗玄色印记上蹭了蹭,然后用刀尖刺穿皮肉,精准的预算着刀口的深度压下去。

半晌以后,司徒渊排闼出去。

严锦宁不觉有异,过了一会儿,他拉下她的衣袖道:“你有点气血不畅,转头我写个方剂,你喝一段时候的汤药保养一下。”

严锦宁也没多想,又过了一会儿,他又拿起阿谁红色的瓶子从内里倒出来一些金疮药膏涂抹在两人的伤口上。

“尝尝不就晓得了?”司徒渊道,把她拖到怀里,就抬头往床上一躺。

“呵――”司徒渊直接就被她逗乐了。

严锦宁坐在床上没下地,他就走过来在床沿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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