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但是真的?”千亦兰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再也没心机胡思乱想了,沉声问道。

“哼,小蹄子!”她低骂一声,“今后若再有人送信来,你必然要调查出是谁送的。”赶在她眼皮子下给她的侧夫来往,是谁有这个脾气和胆量的?

翌日,楼雅君因为要进宫面圣,天还没亮就起了床。

“部属不知,侧夫君已经将信纸烧毁。”

她的手掌是那么的暖和,紧贴着他的额头,让千亦兰想起了中午含混的画面,那豪情的热吻,整颗心都扑通的跳了起来,脸爬上两朵红晕,有些结巴:“没,没事,臣侍已经好,好多了。”

梧儿不解的摇点头走了出去。

独留下千亦兰一人僵在床上,他明天被这女人丢弃了两次!咬咬牙内心俄然特别的不舒畅。

“起来吧。”

楼雅君让两人退了出去,半晌后,一争光影无声无息的跪在她的身后,沙哑着声音:“仆人。”

千亦兰看了他一眼,懒懒的躺在床上,有气有力道:“甚么事?”

屋子很大,分外屋和里屋,外屋摆放着一张八仙桌和几个小板凳,正中心墙面上挂着一副画,画上是一个女子,身穿玄色长袍,领口用红丝线勾画着精美的烦琐纹路,腰间是红色锦缎腰带,腰带上镶嵌着一颗大大的暗红宝石,衣袍下摆是龙飞凤舞的一只六条尾巴的凤凰,栩栩如生,极其简朴的站在那一个身影就给人无尽的压力和蔼势。

踏进屋里的千亦兰身影一顿,她竟然不在本身屋子睡觉去了书房睡觉?内心想要的答案已经有了成果,看来那封休书是给屏幽的而不是给他了,心奇妙的松了口气。

吓了千亦兰一跳,回过神,有些做贼心虚的感受:“哦,本宫只是来看看,天气不早了,本宫先归去了。”神采有些镇静的仓促拜别,固然只是一幅画,但是却像楼雅君本人一样站在那嘲笑他的无知,心中刹时再也不敢有任何设法。

楼雅君听完神采一沉:“可知那信上写的是甚么?”

那封休书究竟休的是谁,他还是屏幽?

休书?这封休书是给他的还是屏幽的?千亦兰脑筋里一团乱糟糟的,心烦意乱的下了床,往外走去。

屋子里乌黑,只要木桌上放着一盏灯,灯罩内里放着一颗小小的夜明珠,披发着微亮的光晕,照亮半个屋子。

千亦兰悄悄的看着墙上的丹青,画此画的人必然是大师,将楼雅君画的那么的逼真,线条勾画的活矫捷现,衣袍纹线更是精美,如活人从画中腾跃出来普通,吓的千亦兰心中的设法刹时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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