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靳芝神采泛白,竟是惶惑然跪地,道:“女帝陛下,还请您亲身前来一观。”
“啊?”那洛霓裳说了甚么?不就说了“天佑我河洛,福寿绵长,母皇万岁万岁千万岁”么?
殷烈火吃惊的俯视洛霞,身子有力的瘫坐在地,颤抖的问着:“母皇,为甚么,儿臣并没有祸乱河洛……”
“洛蝶舞。”洛霞开口了,腔调里充满了气愤和绝望,“你可知你犯下多么大罪?!”
洛霞冷冷扫了他们几眼,迫得他们从速低头,接着只闻洛霞道:“此事关乎河洛的长治久安,你等后宫,不得干与。霓裳,蝶舞,你们说说朕该如何发落相思。”
洛霞问:“若相思持续待在河洛,又会如何?”
好久没见顾怜了……
“到底如何回事?”百里九歌实在太想晓得了。
洛蝶舞呆了,俄然间感到一丝不妙。
在纷繁扬扬的大雪中,女帝洛霞领着一众皇夫、皇女、皇子,朝着祭奠广场的一方平台走去。皇亲国戚、文武百官按挨次紧随在后。
通水的时候被淹死在水道中,尸身也冲进了洛河里,再也找不到了!”
洛蝶舞的神采惨白如霜,捏着方帕的手已经和方帕绞成了一团,身子在风雪中摇摇欲坠,口中却仍嗡嗡着:“你、你们……”
百里九歌也下认识的私语:“墨漓,这到底……”
只见喷起的水柱更加澎湃,那水如澎湃流下,幸亏广场庞大,才不致洪涝。但是,世人清楚的瞥见,一块大石被水柱从地底冲出,重重的砸落下来,砸得周遭石板呈现了道道龟裂。
出那尽是冰水的青石板……
洛蝶舞踉跄了一步,一颗心跌落谷底。
她怀着浅淡的讽刺之意望了洛蝶舞一眼,随即收了神采,回身面向洛霞跪了下去,呼道:“天佑我河洛,福寿绵长,母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怎能如何?”面对着说不出话的洛蝶舞,殷烈火冷冷一笑。
是日,是河洛国最昌大热烈的日子,洛邑城内万人空巷,百姓们竞相出城,纷繁赶到洛水畔的祭奠广场,怀着虔诚之心,目睹这场富丽的大典。
百里九歌更是倒吸一口气。洛霞竟然要殷烈火跪行畴昔?这么冷的天,地上还铺着雪,烈火的腿也还需求养着……不可!
这声音不是别人,恰是洛蝶舞,现在一脸迷惑的状况,声音倒是大得很。
天降大雪,远山模糊处,有浓云出岫。
百里九歌心底一颤,气愤的瞪向洛蝶舞,没想到此人竟如此丧芥蒂狂,不但这般蓄意运营想要将烈火打得永无翻身之地,还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此次事件的性子比洛冰霜在名柘寺放火那次可要卑劣得太多,只怕就连洛霞也不能再偏袒洛蝶舞分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