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再无人插嘴,百里九歌也就顺利的将这些日子的统统事情都讲给了墨漓,说到蓬莱国和勾魂娘子夏舞雩,说到中皇山的灵草,讲了在爹娘身上产生的各种事情,最后……说出了墨阳的要求。
“嗯。”墨漓再道:“方才见你崴了脚,我给你揉揉。”
默了默,唇角染上些笑意,那是密意的、却又带着些苦涩的笑意:“她用性命在爱我,我也用平生在爱她。”
墨漓收回了纱布,固执百里九歌的小手,吹了吹,见那已经入肉的木屑丝,眉头皱了皱,心疼的哄道:“这木屑丝得用针挑出来,会有些疼,你忍忍。”
墨漓眼底深了深,他像是在思虑着甚么,那目光并不轻松。很久,就在百里九歌开口想问的时候,他柔声安抚:“别多想,此事不要当作是承担,顺其天然就是了。”
爹?九歌的父亲吗?他未想到九歌返来竟带给他如许一条震惊的动静。
当百里九歌跌归去的时候,竟是已经到了墨漓怀里,她被他抱在腿上,小手也被执了起来。
百里啸双眼眯着,语气陡峭下一些:“世子有话请讲。”
武将们固然明白世子殿下这意义就是世子妃能够满身心的信赖,但是内心始终芥蒂,故此总有人将仇视的视野投向百里九歌。她也不在乎,一边哄着衿儿,一边听着他们筹议。因着已经把握了天玑迷阵,故此百里九歌对各种排兵布阵的内容还是听得懂的,时而感觉不当了,也插嘴说上几句。武将们发明她说得在理,即使心中
“九歌。”墨漓回眸轻唤,腔调万分的和顺,禁止了百里九歌持续说下去,“你不是饿了么,先吃点东西。”
敛了鹤氅,墨漓温润如月,恭敬的见礼,“岳丈岳母在上,请受墨漓一拜。百里将军、愈月夫人,十九年未曾听闻你们的动静,本日才得一见,何尝不是我的不对。”
在她的爱面前,他重新至尾都是黯然失容,又如何敢说对得起她?
这会儿有武将不屑道:“桂城是商国的军事要地,殷浩宜阿谁脑筋不清的竟然弄个女人守城,还不如直接投降了免得被打得太尴尬。”
墨漓和顺含笑,梳着百里九歌的黑发,柔声呢喃:“稍等半晌。”他转眸,朝着百里啸看去。
不爽,天然也是采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