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环脸上闪过一丝绝望,看得阿翎直想给她一记小拳头,竟然把主张打到自家爹爹身上来了,不管是为了娘亲还是本身,阿翎都感觉这个小丫环欠揍得很。
阿翎眯着眼看着这较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丫环,小脸绷得紧紧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电视剧里都如许演,女配角身边的丫环只要穿的花枝招展,就必然是要引得男主赞叹,然后爬上床指日可待……这个小丫环八成是起了不该起的动机——想要勾引自家帅爹爹,这也就算了,还没胜利的事那叫犯法得逞。但是现在,她竟然在偷东西?!
紫苏也是笑起来,命人将小丫环带下去,才附在纯仪帝姬耳边:“长帝姬,京中那位,又派人来传话了。”
昏昏欲睡的阿翎听了这话,顿时笑了出来。
正想着,阿翎俄然也“咿呀呀”的挥起了手,捂住本身的鼻子,往纯仪怀中拱了拱,笑得口水流满了下巴。
“那本帝姬与你清理清理好了。”一贯自夸没有起床气的纯仪帝姬将怀中阿翎抱好,一边点着阿翎的鼻尖,一边笑着,“盗窃御赐之物,当场打杀了也不为过。你可敢将你衣袖挽上去?”
小丫环神采白了白,这才说:“方才紫苏姐姐叫奴婢来的……说是驸马他……”
只是这一看之下不要紧,却发明一个小丫环在纯仪帝姬的嫁妆前翻拣着金饰,霞影纱滤去了大部分阳光,剩下的照在金饰上还是很刺眼。
她身子晃了晃,神采也是白了,忙叩首道:“帝姬饶命,奴婢只是一时胡涂,毫不敢再犯了。何况奴婢并没有……”
“都是女人,你不必与我胡扯,我清楚得很。”纯仪抱着孩子,嫌恶的看了她一眼,捂住了阿翎猎奇的眼睛,“谁要你性命?别污了我家果果的眼。”
“打扇乘凉?”纯仪俄然笑眯了眼,“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要不要我唤人来看看你手上那是甚么?”
本来筹办像个普通的婴孩一样放声大哭,但转头就见正在软榻上安睡的纯仪帝姬。瘪瘪嘴,阿翎还是止住了想要哭的动机。
被子闷得阿翎各种汗流浃背,还是经受不住“咿呀呀”的叫起来。那小丫环听到阿翎的声音,身子一颤,忙回身,手中还拿着一个珊瑚手钏,顺手套在了腕上。见被两床小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阿翎,愣了愣,忙不迭上前揭开被子,给夏侯辕盖好,这才抱起满身都泛红的阿翎,悄悄道:“大女人……”
“奴婢……”小丫环一贯仗着本身是纯仪帝姬的驸马,定国公夏侯昊的堂妹送出去的,感觉本身比旁人得脸些,也就飘飘然了。现在被纯仪帝姬如许喝问,腿肚子也转筋了,还是抵赖起来,“奴婢方才在给二爷和大女人打扇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