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蜜斯,你在干甚么?”说话的声音冷酷中透着不悦,我昂首一看,竟然是穿戴寝衣的刘姨。
“梦游症?”梁哲听了看着我问,“薛蜜斯,你有梦游症?”
“姐姐,你躲到那里去了?好难找呀……姐姐,你出来呀,你出来我认输了,姐姐……”小女孩找了一圈没找到我,一遍一遍的喊着。
“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的,我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我现在脑筋内里真的是一片混乱,搞不清楚是如何回事。
我的表情垂垂停歇下来,看来这里还是不那么轻易被找到的。
我才不信我出来今后她会认输,不管如何样我也要对峙到天亮,万一她给我使诈,那我岂不是又要被她缠着不放。
“不然我就一向缠着你,缠着你,缠到你死!”
炉给掉在了地上。
刘姨在中间唠叨:“真是,大早晨连觉都睡不好,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刘姨皱着眉头,嫌恶的看着我,“你大早晨的不好好睡觉,鬼鬼祟祟的跑出来干甚么?我都跟了你好一会儿,看到你贼头贼脑的。说!你是不是想来我们家偷东西?”
她对梁哲道:“先生,这位薛蜜斯有梦游症,大早晨的神经兮兮的太吓人了,我还觉得家里遭了贼。真是吓死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忙不迭的报歉,“那我先归去睡觉了,刘姨,梁先生,晚安。”
“放心吧,我们小孩子是不会骗大人的。”
“这是妈妈送给我的球,你弄坏了!赔给我!呜呜呜……我不管,你赔给我……”小女孩一见我理睬她,哭得更来劲了,仿佛不狠狠的欺诈我一笔不会善罢甘休的模样。
有这么好的事?我有点不太信赖,猜疑的盯着她看了两眼,问:“你想如何玩?”
“甚么?偷东西?我没有啊。”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刘姨说她一向跟着我,但是我一点感受都没有,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哎!
“刘……刘姨,你如何会在这里?”我晃了晃脑袋,感受有点头疼。如何回事?我一点都没有听到刘姨走过来的声音。对了,刚才阿谁小女孩呢?她如何俄然不见了?
小女孩止住哭声,想了想,歪着脑袋道:“你陪我玩,只要我欢畅了,就不让你赔了。”
“哇――呜呜呜呜呜――”那小女孩顿时收回一阵嚎哭,声音震耳欲聋,像是要把全部屋子都给拆了一样。我从速用手捂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