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疤男仿佛和那贵妇在说着甚么,她听不清,就算听清了也听不懂。
等苏落从冷水中复苏过来的时候,只感受浑身都火辣辣的疼痛,那是种没法名说的痛,乃至眼睛刚展开了一会,再瞥见又一鞭子落下的时候,又昏了畴昔。
“嗯,这个题目好,我得要好好想想。”贵妇的目光流连在苏落的脸上,只是一眼就让苏落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要起来了。
听着弗朗西斯说着这么轻浮的话,拿波里塔只是轻笑了下,皮笑肉不笑的那种,配上他脸颊上的刀疤显得更加的狰狞。
她狠狠的被鞭子抽倒在地上,双手只能冒死的护着本身的头,抽的浑身都疼,身材在地上滚来滚去的,鲜血不竭的跟着皮鞭的落下溅起来,但是她却硬是咬着牙不让本身收回一点喊叫声。
“姑妈,这个女人是不是很像?这么多年来,这但是最像的一个。”
那些部下听着号令,更是猖獗的打着,但是打着打着,苏落却不动了。
此时城堡里还是一片乌黑,他们把她带了出来,一起走向城堡深处,最后把她扔在了一个环形地区,这里灯火透明,四周都是坐着的看台,有点像那种古罗马的斗兽场。
好狠的招,也算是一石二鸟,即完成了对买她性命的人的商定,又让她心甘甘心的帮他做了这局。
不过拿波里塔脸上还是很竭诚的说着。“那侄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么些年,我也累了,是该退休了,只要看着这个女人受尽折磨而死,我剩下的日子也镇静了。”
他的目光从贵妇的脸上转到了场中心被一群人围着的苏落身上,“姑妈你看,该如何措置这个贱女人比较好?”
弗朗西斯坐在那没有动,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女人,或者说一个舞女,穿戴大红的羽毛及地单肩长裙,精美的面孔,披着一头金黄色的大波浪卷,做着一个风情娇媚的姿式,而她两眉之间的一点红色的美人痣更是烘托出一股撩人的味道。
“是很像,的确就像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这么些年,让我好找,恨不得喝她的血,扒她的皮!”贵妇说着,神采都有些扭曲了,脸上都是阴沉沉的仇恨之色。
“嗯,做的好,不愧是我的乖侄儿,这么些年,你做的很好。”
“嗯,今儿这个,我很对劲,等把她弄身后,我会把我手里的第一渠道都交给你。”
“下批货的买卖时候暂定。”拿波里塔没再说甚么,然后就昂开端走了,只是走的法度较着的有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