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叟点点头，喝了一口，或许是因为喝的太急的原因，酒水洒落出来，顺着斑白髯毛流到身上，白叟顺手在嘴上抹了一把，砸吧着嘴说道，“这酒啊，还是要丰年事的才好喝。”
很快，老妇人就将菜肴端了上来，放到高明白叟桌上，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坛酒，给白叟倒了一碗，“这坛女儿红，我一向留着。”
“如果真如你所言，那尸鬼族复出，搏斗万千生灵，让九州天下生灵涂炭，他们也是对的？”敖风古问道。
白叟又倒了一碗酒，“把小我上升到国度，上升到种族，事理都还是这个事理，放到四海九州，都不会变。”
两人又说了些陈年旧事，大多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敖风古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最后发明这老爷子竟然是一个教书先生，不过对他的门生，仿佛都不如何对劲。
“如何不说话了？方才不是还义正言辞的吗？”高明白叟撇撇嘴，“杀不杀人不首要，杀谁才首要，这时候，没有甚么那么多对错，只不过是态度分歧罢了。你断了我的财路，我要杀你，你抢了我的女人，我要杀你，你兼并了我的地盘，我要杀你。你站在你的态度思虑和行动，他有他的态度和好处，当你们的态度和好处相抵触时，你不杀他，他就要杀你，那么谁是错谁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