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翎羽冷冷撇下他,直奔山路而去。
“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舒翎羽抓起家边的绣枕就砸。
“你又对我做了甚么?”
“如何?想我了?”半是戏谑的声音腾空而下,她募地展开眼睛,瞥见他,眼微冷,厉喝一声:“你如何在这里?”
南宫剑叹了口气,抱起她,想不到她竟然毫无防备,手抚上她的脸颊:你到底是何人?本是如此纯淡,为何周旋于流鸢阁?
大喜?他嗤笑一声,缓缓回眸看向他:“国师可还记得当年朕送出天凤玉佩之事?”
舒翎羽走进茶寮,坐了下来,挥手就唤:“伴计,来壶茶!”
如碧薇所说,塞外,策马奔腾,萧洒人间!
“好咧!”伴计回声给她上了一壶茶。
舒翎羽瞪了他一眼,连喝两杯茶:“南宫公子但是介怀请本公子喝壶茶?”
南宫剑甩开她的手,冷冷嗤了一声:“我若真想对你做些甚么,你还能抵当不成?”
“现在朝堂大要相安,实则野心勃勃之人很多。先前越王叔企图谋反,越王府被抄之时,府中两百来人被正法,独越王叔逃脱,一向未归案,料是越王叔并不会等闲作罢。朕恐越王叔暗中拉拢朝堂重臣,以东山复兴!”
苏水微摇点头,长叹口气:“老臣言尽于此,请皇上万分保重!”
她微一怔,随即冷冷扫开他的手:“我另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不得不做!你离我远点!”
她不满的撇撇嘴:“归正他不晓得!我们也不会让他晓得,毫不会!”
她分开的太断交。
哈哈,苏水一笑:“皇上,恕老臣直言,老臣所卜的卦、算得命还未有出错之时,但皇上若固执于畴昔,那便是圆不了乱世之卦、痛失所爱!”
“是国师大人!”周恨生微呼口气,淡淡问道:“国师大人,不知衣冠冢的事如何?”
他笑笑:“克日见公子沉迷于流鸢阁,特来提示公子,不要因女人坏了公子之事!还请公子好自为之!只要有了这天下,甚么样的女子没有!事如有忽略,怕是主公会不欢畅!”
“你这么不想奉告我?”他一手扳回她的脸,直盯着她的双眸:“抑或是你有不得已的苦处?奉告我,我帮你!”
“滚——”
她敛起笑意,有着前所未有的沉重:“水姐姐,她已有身孕!”
南宫剑瞄了一眼中间身边的她,嘴角不由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