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顾看手中的东西,脚下没有踏稳,一股激流囊括而来,他身形踉跄,差点被激流冲走。
只是在那“藤席”的正中处,有一块好似凸起下去的地区,只要指头大小,内里光芒暗淡,远不如四周敞亮。
沈落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将石匣上残存的泥污抹洁净,放在身前的一个矮脚方桌上,细心打量了起来。
沈落闷哼一声,半边身材剧痛,特别不巧的是,脑袋还在石头上磕了一下,面前一黑,临时落空了思虑之力。
沈落如此想着,从怀中将最后的一张小雷符取出,放在了石匣之上,又将元石放于小雷符上,筹办从小雷符中引出一点点雷电之力,先谨慎尝试一下。,
沈落深吸了几口气,勉强积累出一点力量,拉住腰间的绳索,奋力游回了船边。
“铿……”
他踌躇半晌以后,目光俄然微微一凝,似是下定了甚么决计。
但是不管他如何翻找,始终都找不到任何的非常处。
只是沈落这设法才一浮上心头,就又有些踌躇起来。
“到手了!”
“这可就有些难办了……”沈落盯着石匣,一筹莫展。
“公然是个宝贝,和那玉枕倒是有的一拼。”沈落见劈不开这石匣,也不甚不测,反倒有些该当如此的感受。
他返身在船舱内里一阵翻找,“唰”的一下,从一堆鱼网旁抽出来了一把尺许来长的短柄铁斧,握在了手中。
石匣的色彩和质地都与玉石附近,但其上纹理却与沈落昔日所见的玉种都不不异,并且匣体之上并无锁扣之类的构造,也没有甚么较着的雕刻斑纹,看起来浑然一块,只在匣盖与匣体相接处,模糊能看到一道浅浅的纹路。
他一手攥着斧柄,将斧刃靠近石匣上的印痕,没敢使太大力量,只是悄悄硺了几下,目睹石匣既无翻开的迹象,也无破坏之虞,这才逐步加大力量来。
这时,雨越下越大,暴涨的河水还是冲得小舟闲逛不已,所幸于大胆的这艘小舟非常坚毅,加上他先前加固了绳索,才不至于被冲走。
短斧是于大胆常日里劈柴用的,因船舱里潮湿,斧头上多有锈迹,不过只要浅浅一层,被沈落用抹布悄悄一抹,就全都擦掉了。
石匣上的那道纹路,仿佛就真的只是一道纹路罢了,并不是匣盖的接口。
“咔”的一声轻响传来,指甲从匣盖上划了畴昔,锋利的疼痛感,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嘴里吐出一长串的气泡,身材被水流完整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