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角落里呆呆地坐着,双眼无神而板滞的男人,不是裴勋又是谁?
裴勋向来手掌都是暖和的,像是一个小太阳一样,没想到现在大手却冰冷得像是冰块。她微微抿了抿唇,也不嫌弃他大手冰冷,将裴勋的手放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温珊仿佛踩到了甚么东西,收回了轻微的声响。
裴勋呆呆地转头看她一眼,眼神当中终究有了一点焦距。
即便是成了如许,裴勋也仍然在乎着她的。她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柔声安慰,颀长柔滑的手指悄悄地摸上裴勋的脸。
“咔。”
不好!
她迷惑地捡起来,在手里捏了捏――是一盒药,一盒还没来得及开封的药物。
“刺啦。”
裴勋还是面无神采。
她尖叫,裴勋却恍若未闻,而是用心肠打量着衣服被扯下后的诱人风景。
如何办?
这两种体例,前者伤害的是别人,后者伤害的是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