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题外话】:嘤嘤嘤写到这里感觉裴勋有点不幸,擦泪~
壁虎瞥他一眼,将口袋当中的手枪拿出来吹了吹黄沙,“走吧,待会儿就到了。”
正在发楞的时候,房间内里却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我但是等了你半天,如果你不肯往前走,那我也没体例了。”
未几时候,被壁虎称为总部的处所就已经到了。
那老三仍然是一头雾水,只是到底从壁虎大爷口入耳出了几分不平常的味道,内心苦笑连连,恰好还只能点头哈腰:“是,是,是,到时候仆人让我做甚么,必然不推让。”
他,他没看错吧,走南闯北无所不能的壁虎大爷竟然也会惊骇?!
“少废话。”
壁虎被这漫天黄沙呛得恰是不耐烦,推推搡搡地逼迫着他往前走:“找的就是你这个打铁的。看在你曾经给我送酒喝的份上,奉告你,到了处以是后少说话,仆人让你干甚么你就干甚么。听明白没?”
那被叫做老三的男人听完以后倒是也不感觉不耐,反而从滚滚黄沙当中伸出头来,艰巨地咳嗽了两声:“壁虎大爷,我们这是去哪儿?”
“是。”
方才一走到房间门口,一股烧焦了的味道立即扑鼻而来,黄老三忍不住咳嗽出声。
“我画的刑具是不是很不错?必然能让裴勋晓得甚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抬开端来,看看。”
壁虎瞥他一眼,眼中的冷意略微淡去了一些:“你不是一向说驰念仆人吗?现在就有一个好机遇,就看你到底是真的想还是假的了。”
一盆烧得热热的碳正放在都丽堂皇的房间正中心,只是房间里却没有开灯,火苗的影子在墙壁上不断地跳动着,显得有些诡异。
等等!
即便是浑身都是伤口,倒是也不丢脸出他那健壮的肌肉。
黄老三吞了吞口水,内心想着壁虎方才的警告,头也不回地走了出来。
有些陈旧的铁门被风吹得吱嘎吱嘎地响着,门后那几条熟谙的大狼狗却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排密密麻麻的构造枪。
男人像是看破了黄老三的胆怯,忍不住慢条斯理地笑了一声,淡淡地说道。
“……”
“如何,惊骇?”
那被叫做老三的男人固然晓得八成绩是去总部的事情,但是听到壁虎如许说不由得还是悚然一惊。
那血腥的气象,他这辈子怕是没法健忘了。
再看看中间那烧得正热的炭火,黄老三就算是再傻也晓得是如何回事了。
戴着人皮面具的男人现在早已将面具取下。他本身并不丑,乃至另有些阴柔的俊美,只是在西北这些年也早已被黄沙洗去了统统,面孔也非常有几分狰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