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被砍断的蛇头还悄悄的掉在地上,嘴里的信子另有一半吐在内里,但是本来挂在树枝上的蛇身却诡异的消逝了!
赵汉卿见状身材猝然弹出,紧跑两步向大石头上一跃而起,同时右手拔出鹰扬横在胸前。
只见椴树的上半截斜倒在一旁,枝叶还算稠密,赵汉卿细心的察看了一下,才发明有点点的血迹从几根粗枝下延长而出,地上另有较着被拖拽的陈迹,向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前面延长而去。
中年男人抓了几把架子上的草药放在鼻下闻了闻,看到屋内一亮,随后架起担子上赵泰向屋内走去。
赵汉卿蓦地发力,揪着尾巴当即把蛇身向外拽出了一尺多长,随后腰身一躬,正待发力再拽,不料蛇身俄然又快速的向洞内钻去。
“嘣!”......
“你这小丫头,你几时学过评脉了?”中年男人手中谙练的碾磨着小药臼笑着说道。
“这叔叔还是睡着,我刚才把了评脉应当没事了!”木佩兰抿着嘴看向赵汉卿。
中年男人又往小药臼里加了几味草药,碾磨了一阵,随后解下赵泰脖子上的布条,在伤口上换了加了蛇胆的新药。
“哎呀......对不起!”木佩兰伸手指了指远处,“那边山前有条小河,四周可标致了!小哥哥,明天我带你去那边玩好吗?”
“小哥哥,我们到家了!”木佩兰头上戴着花环,背着小药篓蹦蹦跳跳的在前面带路。
三人围着门后的小桌吃过了饭,又扶起床上的赵泰喂了点米粥。
......
木佩兰搬了两条小板凳,跟着赵汉卿坐在屋外,此时天上有些阴霾,四周也下起了薄雾,星星和玉轮今晚是都看不见了。
......
不一会,中年男人呼喊着开饭。
赵汉卿接过鹰扬短剑,跑到一旁的小溪边细细洗净,随后和中年男人一起向谷外走去。
“晓得啦,爹!”木佩兰伸手抓住赵汉卿的手向屋内走去,“走吧,小哥哥!我们先进屋!”
赵汉卿走到木担跟前,看了看地上的赵泰,还是还是昏倒不醒,眼睛四周的乌青仿佛有那么一点好转,不晓得是天气已晚还是草药的结果。
木佩兰拿着一个花环走到赵汉卿近前,头上也戴着一顶一模一样的花环,彩色的花瓣更加烘托出她娇小可儿的模样。
“爹,你们返来啦!”木佩兰看到两人一起跑来,赶紧起家驱逐道。
赵汉卿倒是向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老鼠,就这么俄然的呈现在面前,心头不免一惊,双手也随之一松,一屁股坐到身后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