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萧正因着被严戎铮赶出来错过一个机遇而苦闷,现在又被管家数落,心下不快,“你的意义本公子就只配那样的差事了?”
被管家这么一说,严萧顿时悔怨,他刚才只顾着嫌弃阿谁闲职,忘了严戎铮叮嘱的话了,“这可如何办?现在王叔将我赶了出来。”
严萧颓废地摇着头,检验?严中的母亲姿色犹存,他的母亲早已人老珠黄,严戎锵的统统恩宠都源于美色,他如何能够争的赢严中,“没用的。”
是时候了,陆邪上前靠了靠严戎铮,朝着严萧努了努嘴,“看你侄儿如此颓废,你可不该帮上一把,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不幸倒是真的,严戎铮拉起严萧,冷眼看了半天,这才厉声道:“先把你的眼泪给我擦干咯,如此哭哭啼啼就连我都看不上,更何况你父亲,男儿有泪不轻弹。”
人不成妄自陋劣,严萧如此不自傲,看来严戎锵没少打击他吧,严戎铮笑了笑,问陆邪,“我前两日听闻有一个闲差空缺,不知人定下没有。”
严萧哪敢说不,只能硬着头皮领受,严戎铮面带不悦隧道:“才说了看你是否沉得住气你便这个模样,罢了,我懒得管你,你走吧。”说着便让管家带了他出去。
严萧便耐烦站在内里,只听得内里陆正道:“戎铮,你刚才为何不跟严萧公子说出真相?”
严萧一怵,不敢不听忙站起来擦了眼泪,眼巴巴地盼着严戎铮能替他扳回一城,“王叔。”
陆邪却持相反定见,“可万一是真的呢?”
管家走了数步见严萧低头沮丧,便美意道:“严萧公子,恕我说句不敬的话,您刚才不该那样。”
这话倒是不假,严戎铮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也早就耳闻,只不过他现在转头求他,也不晓得他还生不活力?不过话说返来,他们但是亲叔侄啊,“那你说,我现在归去可另有机遇?”
撇开大人的纷争,严戎铮内心还是挺不幸严萧的,父亲不疼,母亲愚爱,如此下去,总有一天他会毁在他一双父母的手上,现在,他固然怀着别样的目标,倒也算得上帮他一把,便道:“你整日游手好闲,王叔就算故意帮你,恐怕你也沉不住气。”
这些话落在严萧耳中一阵眩晕,之前他只听得内里那些人闲言碎语,可现在他竟然从他王叔口入耳到这些,更加印证那些人的猜想,还来不及想更多,又听到内里道:“严萧胸无点墨,我本想给他个闲职,跟宦海的人先混个脸熟,再趁机学字认字,到时候也好争夺,可他竟不明白我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