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崶不解:“向来帝王以军队为立品保命之本,如何肯将最精锐的军队活葬?”
“如何不敢要了?”书玉挑眉,“我看这花挺好。”
书玉似笑非笑:“说实话。”
书玉挑眉:“谁奇怪你记。逛逛走,回你的和顺乡去。我可要困死了。”一边说,一边嫌弃地挥了挥手。
孩子点了点头。
“大人想要开启颐顺王爷的寝陵, 他对当年随王爷下葬的陪葬品很感兴趣。”嘉穗咬牙道,“寝陵就设在太阿山。”
还未待他想起一星半点,辜尨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过来陪我。”
书玉接过花:“感谢。为甚么要送我花呢?”
韩擎嘴角噙笑,通俗的眸子在夜色里漾着沉寂的光:“得,我先回了。你们早点歇息。”
嘉穗自知讲错,只得硬着头皮道:“入口那里是那么好找的?如果你一向找不到,我岂不是要丧命?”
辜尨眉头皱得更深:“半夜半夜来路不明的孩子,他给的东西你也敢要?”
书玉蹙眉:“地宫入口在韩家那边?”
书玉哭笑不得,只感觉胸口仿佛被甚么东西硌到,定睛一看,是一块白玉。
书玉敛容,抬眸去看辜尨。辜尨眸色深深,不知想些甚么。
大抵也就是在那边,刘灵顺也传染了活体细菌,命不久矣,剜骨入棺。
孩子固执地举着花,满眼期盼地看向书玉。
“这些铁骑多是汉人将军统帅,活着的时候祭葬, 到现在早就死透了, 也算不上是活物。”
孩子摇了点头,伸出小手指谨慎翼翼地勾了勾书玉的小指:“妈妈。”
书玉凝眉。她蓦地想起了赵沂青。
书玉讶然,本来凌晨的花是他送的。
“太阿山在那里,地宫又在太阿山那边?”书玉问。
玉被雕成了长命锁的形状,中心刻了字。
“你住在那里呢?”书玉柔声问,“为甚么那天一声不吭就跑了?”
“有亦或没有, 你内心清楚。”辜尨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