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州……首府？
“我能翻开看看吗？”夏凡问。
“对了，如何称呼？”
夏凡还是第一次踏足大启官方领地，合法他思虑面对知县究竟要采取何种礼节时，一名穿戴绿袍、头戴幞帽的中年男人主动迎了上来。
隔着门板，夏凡揉了揉眼睛问道。
“哪位？”
“杨大人——”
本县……东边？
第二天一早，夏凡被拍门声惊醒了。
夏凡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此人无疑便是凤华县的父母官了。
“接到此令后，马上至申州金霞城任职……”他默念出声，同时一股熟谙感浮上心头，为甚么这个处所的名字如此耳熟，就仿佛在那里听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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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叨教是夏公子吗？鄙人是县衙里当差的，来给夏公子传口讯了。”
后者仿佛完整没有重视到这点普通，乐呵呵的抚掌道，“此后如果本县有邪祟，还希冀二位多多照拂了。”
贰心头微微一跳，下认识的看了里屋一眼，不会是狐妖的是透露了吧？但很快他又反对了这个猜想，如果真扯上了妖，来拍门的必定会是枢密府方士，县衙才不会蹚这趟混水。
即便如此，夏凡还是将门半开，把身子挡在了门口。“甚么口讯？”
“叨教这金霞城在哪？”他干脆向知县扣问道。
“没错，和你一样。二位都将成为申州枢密府的一员。”
夏凡不免有些惊奇，启国的物流体系甚么时候如此高效了？士考的成果应当是先发往京畿枢密府，按成绩分派后再将任免令层层下发处所枢密府。能和他同时到达凤华县，用神速来描述都不为过。
起码口齿清楚、辞吐有序就不是平常的底层衙役能做到的了。
难怪他看到这个地名时，会有似曾了解的感受。
长途跋涉加上明天忙到大半夜，他只想好好睡个懒觉罢了。
绞断封口线，翻开袋口，内里的封条也回声扯破——这证明此袋再无第二人启封过。从中抽出一张雪花纸，夏凡直接略过前面的铺垫，跳到了最后的任免地区部分。
“他的任免令也来了？”
还未在凤华县落脚时，他就已经跟便宜师父在申州的辖地上流窜过好一阵子了。
夏凡脑海里那点琐细的地理知识刹时被串了起来——凤华县所属的地界仿佛就是申州，而他要任职的枢密府，也不是甚么籍籍知名的“州里办事处”，而是一州之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