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实在受不了九千岁这么呆萌的神采,林若溪在他唇上用力亲吻一下。她的声音,和顺得能滴出水:“从今今后,只要你把我丢出去的份儿,没有我主动分开你的事儿。阿九?你且记着,这辈子,我都赖定了你,你跑不掉了,永久都跑不掉。不管你曾经、现在、将来,会不会看上别的女人,你都是我林若溪一小我的。这一世,下一世,长生永久。你可明白?”
“……”九千岁呆住。
你太累了。
吸吸鼻子,他问:“溪儿方才去那里了?”
碰都不敢碰林若溪,九千岁跪在榻上,像只兔子似的趴伏在林若溪身边,一瞬不瞬盯着他的小猫儿。
若溪不怕负尽天下统统人,若溪也不怕被人称之为以色侍人的淫.娃荡.妇,若溪乃至不怕做一名不称职的母亲。
他是不是牲口啊?如何能把溪儿折腾得这么惨?如何舍得如许伤害她?
只见乱七八糟的被褥间钻出个睡眼惺忪的小脑袋,像只方才出世的小猫咪,轻柔嫩软,摇摇摆晃。
已经结束好久了,沐浴结束,他又给林若溪上好雪莲养颜膏,还输了些真气,林若溪仍然没能醒过来,九千岁肠子都要悔青了。
“溪儿?溪儿?溪儿……”
这个男人,如此叫民气疼。
你若喜好这般将我困在榻上,那我们便日夜卧榻不起。
但林若溪一看就晓得,九千岁在担忧,在心疼。
阿九?睡吧!有我在身边守着,你好好睡吧!
没瞧见林若溪,九千岁眼圈一红,“溪儿?溪儿?”
因为,若溪但愿你欢愉。
自责让九千岁的俊脸变得扭曲,带着微微狰狞。
一觉睡到天然醒,正要伸懒腰,猛地想起林若溪,九千岁腾地翻开被子,坐起来。
外强中干地鼓鼓腮帮子,林若溪避开九千岁的眼睛,忽扇着长睫毛,底气不敷道:“你既然不能满足我,那我……”
“我在……”被九千岁抱得太紧,林若溪直翻白眸子,“阿九?你……能不能松开一点?我……快被你抱死了。”
待冲到门口,才闻声芙蓉账内“嗯”地一声,九千岁快速转头。
微微抬眸,对上九千岁的眼睛,林若溪吓了一跳。
九千岁这一觉睡了个昏入夜地,夙来惊醒的他,整整睡了两天两夜,竟然连个梦都没有做。
“为夫不能满足你?”
很较着,失而复得的畅快淋漓缠绵,一下子搬掉了九千岁心头的巨石,两个月来没如何睡觉的九千岁,此时睡得很香、很沉,眼角眉梢都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