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林神医的男人也是个犯贱的,被娘子打了,还如此欢畅。
站在他面前,要带他去摘西瓜的,竟然是个只要三四岁的小豆丁。
但,没有人见过九千岁笑。
普通环境下,拍院墙是发不出声音的。但眼下这个满脑筋宝贝娘子的花痴是九千岁,他既然想把李伯从睡梦中吵醒,如何能够不弄点动静?
那小豆丁也不认生,从人群中走出来后,像模像样地抓了九千岁的袖子道:“走吧,林神医男人,我去带你摘西瓜。”
在九千岁的潜认识里,李伯口中的小子,约莫是李伯的儿子。
另有,林神医那小我,如此温婉亲热、仙颜如花,如何打起人来这般卤莽,把她男人的裤子都打没了?
心道,这男人,怎地笑得如此都雅?
心道这院门怎地如此不健壮,九千岁倒也不介怀。
貌似,林神医和她男人挺恩爱的呀?如何会每天打斗?
确切,都雅,该死的都雅。
说罢,小子昂首看向九千岁:“林神医男人,你且抱着我走吧!夜路难行,我走得慢,又不稳,万一磕了碰了,你返来不好给我爷爷交代。若明日再去找林神医看病,也是费事。”
另有,这李伯好生会说话。
既然是天生呆,本身仿佛也没需求跟他斤斤计算。
也没感觉大半夜敲人家门不好,九千岁只想着宝贝娘子最大,恐怕李伯睡得太死,大掌拍下去,没两下,就把李伯家的院门拍飞了。
院门没了就没了,反正只是一扇破门。
面对瞠目结舌的李伯,九千岁倒是很懂礼数。
只是,他穿的是个甚?
感慨完,李伯问道:“林神医男人,您深夜拜访,所为何事啊?”
其别人都归去睡觉,临进门时,李伯还对儿子交代一句:“明早你和你兄弟们把院墙和院门重新补葺好。”
李伯到底是一家之主,非常大气,反应过来以后,张口便问:“林神医男人,林神医和你打斗了?”
眼下,乍然间瞥见九千岁笑,还笑得如此亲和,带着点羞怯的奉迎,李伯一家全愣了。
这一下,九千岁难堪了。
李伯是过来人,一看九千岁脸上的笑容僵住,去摸袖袋的行动也僵住,便知九千岁忘了带钱。
李伯一家都认得九千岁,这十里八村,有谁没找林若溪看过病啊?九千岁每天在那小院里晃来晃去,洗衣做饭,养鸡莳花的,来求医的人,都见过这个长得跟天神似的,却整日里无所事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