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只要一个，这平生一世，瑾瑜只为溪儿而生。她高兴，瑾瑜欢愉，她不幸运，瑾瑜也不会幸运。您莫要再说那些不靠谱的话，瑾瑜只当今晚甚么都没有听到。”
白瑾瑜微微一愣。
脸上神采变了几变，他才转移话题道：“瑾瑜啊？既然溪儿成了别人的娘子，你何不再重新塑造一个溪儿出来？那般，你也不至于委曲了本身，更不至于形影相吊、孤苦平生。”
“扑通”一声，白瑾瑜跪倒在地：“瑾瑜犯上，还望师父包涵。但师父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您一辈子都忘不了师娘，莫非瑾瑜就忘得了溪儿吗？倘若能再塑造一个溪儿，当年，您又为何不重新塑造一个师娘？
“没有我和小小溪，小小溪是我女儿。”
老者刹时红了眼眶。
继而，他快速扭头看向老者，目光诧然，却又带着几分辩不出的凌厉。
话说到这里，师徒二人相视一眼，同时笑了。
“无碍！”轻笑一下，老者道：“那小金当真威武，这世上，怕也只要它的脚力，堪与你白瑾瑜相媲美。”
对上白瑾瑜如许的眼神，老者仿佛有些难堪。
“是啊！落到靖琪和小小九身上，也算美满。”
轻拍两下白瑾瑜的肩膀，师徒二人都悄悄瞧着万家灯火，半响也没说一句话。
老者怔怔地站了好久，脸上才滑下两行沧桑的浊泪。
说罢，白瑾瑜以头触地，毕恭毕敬地给老者磕了三个响头。
你想想看，十年以后，小小溪及笄之日，你也不过只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想当初，师父也比你师娘大了十几岁，但我们还是恩爱非常。瑾瑜，你和小小溪……”
清清嗓子，老者又道：“为师晓得你在想甚么，但我大楚国驸马爷，实在并没有规定必必要娶哪一代小公主。既然都是小公主，你实在也能够……”
他做了个深呼吸，柔声问：“师父，您和小金都过来了，小小九和小小溪他们如何办？”
“嗤……”白瑾瑜轻笑：“小小九此番也算碰到了劲敌，但愿将来，他和靖琪之间，不会变成我和凤吟九。”
难不成，至死，我都看不到他们全数幸运吗？
“别说了师父！”白瑾瑜猛地打断老者：“此事莫要再提！”
“师父！”白瑾瑜的声音一下子拔高：“倘若这世上有第二小我能够代替，当年师娘离世，您为何不娶了楚珮姑姑？”
他冲老者行了一礼，低声道：“师父，您如何来了？”
“有靖琪在，岂会让他们碰到伤害？”脸上暴露非常高傲的笑容，老者道：“靖琪已布下阵法，正引诱着小小九一行回归。以他的聪明和周到，便是小小九，也何如不得。这孩子当真随了你，不管是脾气还是聪明，的确跟你少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