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牡丹便把本身的胭脂盒拿出来，开了盖本身粉红的膏体将近见底了，她蹙了蹙眉。“将近用完了，不要紧。王妈妈现在看重你，和她说一声她便会派人将上好的胭脂水粉送过来的。”一边说一边按着董小由要往她脸上涂。
牡丹她颓废的道：“我一个残疾的人，过了气的花魁，有谁还会在乎我的面貌呢。”她曾经名动都城，花无百日花，非论曾经如何的倾国倾城，现在也已残落式微不晓得多时了，那里另有半点往昔光辉的影子。
牡丹欣然的叹了一口气，日薄西山，余晖映照出满天的灿艳，她半个身子被覆盖在长廊的暗影中，老气沉沉。
牡丹神采一黯：“我这条腿那里还走的动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