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语惜重重的拍响桌子,用了她本身都想不到的大力,手心火辣辣的疼。哪怕是帝王最宠任的臣子亲信,也不例外。“你当真痴顽么?”不说这个男人自从跟着他今后办事有多雷厉流行,单说他现在面对帝王还能如此沉稳的不卑不亢的姿势,就是朝中鲜少有人能做到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