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舍不得对他动粗乃至逼迫分毫的男人,现在竟然被人伤成如许。
上官语惜想到这些,眼眶蓦地更酸,“你哄人,都变成如许了你还无碍?”
“上官语惜。”男人低声轻唤着她的名字,好听磁性的声线勾引着她的耳朵,“你不是喜好我么,现在我拿这条命一起给你,你另有甚么不对劲的?”
夏侯渊的眸光悄悄沉沉,视野很快的落在她的手背上又很快的移开。
她背对着他,“既然你不肯听我的,那也别来管我做甚么。”
上官语惜直接伸手去夺狱卒手里的东西,狱卒不敢跟她抢,只能由着她抢走,但是下一秒,那块仍旧炙热的烙铁却直直的朝着他而来……
他的身上一块又一块被灼伤的皮肤,光芒暗淡的牢房里乃至弥散着一种烧焦的味道。上官语惜乃至不敢细心去看他那些伤口,果然是一眼就能扎碎她的心的那种。
狱卒忘了本身前一刻还在跟夏侯渊过不去,用乞助的眼神看向他,夏侯渊也并非是为了帮他,但还是对女孩道:“公主,死牢重地不是你该混闹的。如果皇上晓得,免不了惩罚你。”
狱卒一惊,因为她的目光正盯着他手里的烙铁。
“……”
男人本来低垂着视线借力靠在身后的木桩上,闻言,缓缓的掀眸,对上她泛红的却始终强忍着不肯掉泪的眼眶,薄唇微微的动了一下,“无碍。”
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衿,像是扶着他又像是靠着他不肯罢休。
比来这段时候,一次又一次,他都是因为她在会身负重伤……
“我不要!”
触感滚烫,像是灼烧着她一样。
“我让你给我,聋了是不是?”极致冷瑟的声音,震响他的耳膜。
与生俱来的气势,只要她想,便能够把你踩在脚底下!
“……”
夏侯渊的声音又低又哑,连发声都显得干涩艰巨,“死牢这么脏的处所分歧适你,出去。”
狱卒猛地点头,“小人不敢!只是若误伤公主,小人实在担待不起啊!”
“公主?”他赔笑道,“此物乃是伤害刑具,只怕要伤了公主,公主还是不要碰比较好。”
眼泪啪嗒一声砸下来,落在她本身的手背上。
“给我。”
她嘲笑,“本公主又不是傻子,拿个东西还要误伤本身,你觉得我是你?”
世人从未见她这般模样,这个固然娇气又脾气不太好的公主,大多数时候都还挺好说话的,只要你别踩着她的底线她不会来找你费事,但是现在才蓦地惊觉,这也是皇家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