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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卿卿神采一变,走到她面前去缓缓的蹲下,精美的面庞上的笑意已尽数敛去,“纤衣,皇上在御书房不在龙吟宫,你这苦肉计当着我的面儿演出是没用的,恩?”
看不起她,哼。
“娘娘,纤衣不是演戏,是至心诚意来报歉的。”
下午,上官惊澜在御书房。
“……”
“皇上没有奉告我的事,就不劳烦你来奉告我了。不然如果让皇上晓得,他会不欢畅的。”
“……”
陆卿卿挑了挑眉,“哟,叶女人这是干甚么啊?”
屏夏看着她孱羸的楚楚不幸的背影,忍不住恨恨的跺了顿脚,“娘娘,您如何还没有听出来啊,她都说的这么较着了,本来叶纤衣就是茯纤啊!就是她害的您小产的呀!”
陆卿卿眨了眨眼,“如何这么看着我,恩?”
陆卿卿轻笑一声,并没有直接答复她的话,淡淡的道:“茯纤已经死了,固然你的名字跟她有些类似,不过也只是类似罢了,我不会因为这小小的来由就随便措置你的。”
叶纤衣神采古怪,拾起鞭子缓缓分开了这里。
陆卿卿在院子里捯饬她那些花干,俄然就听到内里传来一阵鼓噪,突破这午后的安好。
叶纤衣微微蹙眉,“莫非,皇上没有奉告您,我就是……”
陆卿卿看了她一眼,“我晓得啊。”
“镇北王?”上官惊澜嘲笑,薄唇嘲弄的挤出这三个字,“他本来就被凤权倾嫌弃得紧,如果再呈现你这么个碍眼的东西,他不把你弄死都算你命大,你还希冀能投奔他?”
男人猛地将她拽入怀中,黑着脸阴恻恻的低眸盯着她,“陆卿卿,朕如果个负心汉你这辈子也垮台了,你还这么欢畅?”
嘴上却调侃着,“谁晓得呢,说不定面前站的是个负心汉,能够对前任做到视而不见?”
耳听为虚,目睹为实。
“先前几乎害的娘娘小产,都是纤衣的错,不管娘娘要如何惩罚,纤衣都甘心认罚。”
叶纤衣惊奇的看着她。
她手里的花儿都没来得及放下,走到门口去看了眼,就见叶纤衣手执鞭条跪在门外。
本日带她畴昔,也算是一举两得。
跪在地上的女人低眉扎眼,眼中如同含着秋波粼粼,“纤衣是来负荆请罪的。”
“负荆请罪?”陆卿卿蓦地笑出声来,“不知你这请的是甚么罪啊?”
陆卿卿固然不爽,不过还是撤销了这个动机。
“对啊。”陆卿卿轻漫又嘲弄的嗤笑一声,“她说要负荆请罪,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何能叫负荆请罪呢?只怕我这鞭子还没抽下去,太后的人就冲要过来抽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