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郝承志送戴清歌上班以后,没有去本身的裁缝铺,而是直接去了邮电局。
万胜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比来他赚的钱,每天都放在家里的一个大纸壳箱子里。
“啊?好,感谢!”马春花感激地点了点头。
不过有人有急事要打电话,郝承志也让他们打,收点本钱费罢了。
特别是刚才那一幕,郝承志那一剪子,拿捏得极其精准,没有扎到郑大河的命根子,只是毫厘之间,却起到了震慑郑大河的感化。
马春花一看这帮贪小便宜的家伙都上来了,当即板着脸说道:“喂,郝老弟的电话花了两千多才按上,你们过来白打吗?得交钱呀!”
“是啊,搞得仿佛买卖做很多大似的……”
郝承志成为自在市场里第一个装电话的铺子,一下子引来了无数摊主的恋慕。
“姚二婶,你是卖烟的,大前门或者黄鹤楼给我来两条,我也让你白打电话!”
言罢,他如有所思地分开了现场。
包含之前那些对郝承志按电话冷嘲热讽的人,也都过来笑嘻嘻地要打电话了。
“那你如何白打呢?难不成你俩有啥特别干系?”
“哦,是长途呀!”郝承志说道。
“切,这得卖多少裤子才气赚返来呀!”
只见阿谁被剪子扎过的墙面,深可及寸!
郝承志看着面前这些贪小便宜的摊主,笑着说道:“春花姐请我吃了好几碗牛肉面,并且还是加大量的,就凭这干系,我就情愿让她白打电话!”
马春花在郝承志这里白打了个电话,让市场里其他摊主看到了,这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呀!
马春花感激地一笑,但她毕竟还是没美意义打的时候太长,也就聊了一两分钟,就挂掉了。
郝承志回到家,翻开箱子,看到内里一大堆十块和五块的群众币。
“哎呦,一个裁缝铺子竟然装电话了!”
有了电话,下次发传单的时候能够印上本身的电话号码,有客户需求定制裤子的时候,便能够电话咨询,更加便利了。
按理说,赚了这么多钱,都快到一万块了,她应当欢畅才对呀,如何看起来仿佛很担忧的模样?
这番话一出口,那些向占便宜的人全都闭嘴了。
云溪村也是只要村委会有部电话,村民也只要极特别的环境下,才气去那边打电话。
郝承志忍不住迷惑地向她问道:“老婆,你比来是不是有苦衷呀?如何看你仿佛不太欢畅呢?”
郝承志一看她曲解本身了,当即笑着说道:“春花姐,你随便打,打多久都行,我既然装了电话,就付得起话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