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接着问。
今早见着爷表情好了很多,还觉得他会在小妾那儿多厮混几日,怎的俄然想起到她这儿来?
萧老夫人回身把人叫住:“却有一事需得师太帮手。”
她记性好,记得白氏的生辰八字,她儿子萧慎的生辰八字她天然也记得,都写给了慧清师太,叫她对对八字。
这会儿来不及换衣服,她换了一套南珠头面,添几分色彩。
他回过神,深吸一口气。
延宁侯是气急了,劈脸盖脸骂去:“你干的功德!”
萧老夫人记不太得她是谁,迷惑道:“你是……?”
他也抽暇再去知会安之他们一声,省的他们多费工夫,也叫安之晓得他也尽到了几分做哥哥的职责的。
顾伯端了一壶玫瑰露来:“大少爷,我看你面唇皆白,气血不敷,喝点玫瑰露吧,小少爷调的,养颜补气。”
“那沐雩有……龙阳之癖的爱好,把小少爷带上傍门了。”
萧老夫人见克日来侯府事事不顺,又传闻沐雩出入将军府,担忧这认祖归宗之事横生波折,就筹办去拜拜菩萨,在庙里住两天,保佑保佑他们老萧家。
或许是因为害死了王柔菁,她并不悔怨和惭愧,但对阿谁像极了王柔菁的小子还是心生顾忌。
白氏愣了下,侯爷前日经心办理才拿到的修河道的差事不知如何回事落了空,贰表情不好,白氏问了两句,却无辜被骂了几句,毕竟已经不是少年,她要管家,要服侍婆婆,要体贴后代,那里有那么多余暇?随便开解了两句,把人推去小妾那边,懒得持续受气。
蒋熹年等着无聊,就与顾伯聊起他不在这些年,顾雪洲都经历了甚么事。
这断袖分桃之事虽说在都城也不算特别罕见,特别今上迟迟未婚,大家都说新皇是宠嬖蒋督公,蒋督公又醋性极大,把持着后宫,无皇后之名,却行皇后之权,不准陛下结婚。不然三年孝期已过,今上为何还不结婚?说个甚国库空虚不忍劳民伤财,不过是借口罢了,先帝暮年才是真的没钱,也没见他少纳几个新的妃子。
但是过了两日,蒋熹年才得空再去见顾雪洲,这回是刚入夜时分,敲了门,只要顾伯在。
白氏舒了一口气,温声细语地说:“您不若去问问清楚?”
蒋熹年脸上笑容渐敛,寂然道:“顾伯,你同我说清楚,到底如何一回事?安之和沐雩如何了?”
蒋熹年也不客气:“那给我包点。我带些归去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