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溟端了醒酒汤进门的时候,她正在筹办给楚玄迟驱毒的东西。
七七被他说得目瞪口呆,一向只是愣愣看着他,看到他眼底冒着的猩红,更是心头一紧,连呼吸都感觉有几分难受。
“东方溟,说话得要有证据,你凭甚么歪曲我!”个个都当她好欺负是不是?他凭甚么?“我究竟做了甚么,你说清楚!”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的被她清纯透辟的眼神给蒙骗畴昔了!
“他这么焦心着分开为了甚么?还不是因为看到你分开的时候脚步不稳,内心在担忧着!可你呢?你归去以后又做了甚么?”
这本是他生命里最为首要的一件事,以琴为生,依乐长眠,却在分开钟虞山后,再也找不到太多由曲乐衍生出来的兴趣。
骂过以后倒不是悔怨,只是内心也有几分辩不出的萧瑟。
凉亭之下,矮几上放着一把好久未曾被碰过的古琴。
师父不在了,曲在有何用?缺一个知音人,琴弦难续。
更何况,云王爷固然对她确切有那么点意义,但,她信赖依他的脾气,他不成能趁她睡得迷含混糊的时候,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这当中是不是另有甚么曲解?
倒是七七,在听到他的话以后,神采快速涨红,顿时也愤恚了起来:“你在说甚么?我那里不检点?那里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