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会儿烽火只是停息,未曾真正的停歇,以是,这个宴会也办得如同家宴普通,范围不大,但,楚玄迟也亲身出来与这对新婚伉俪痛饮,面子上倒是一点不小。
七七被吓了一跳,一双圆溜溜的眸子大睁着,窘得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固然晋国雄师仍然驻守在三十里远处,但,这会大师都不再怕他们了。
“不,爹爹抱。”宝儿摇了点头,又用力楼紧了沐初的脖子,再次在他下巴上啃了啃,可却被他没有完整刮洁净的胡渣子扎中,一下子又撅起了小嘴,怨念了起来:“爹爹,疼……”
七七微微一怔,背脊顿时生硬了几分,本来只是想要讽刺拓跋飞娅一番,却没想起来某个家伙还在这里呢,身为她的男人,岂能容忍在她大庭广之下说出这么猖獗的话语?
“如果是沐初的事,他日再谈。”顺手将衣袍扔了去,他沉重的身躯压上了她,薄唇寻觅到她的耳垂,悄悄啃了一口:“他已经把我女儿占去了,现在,就连我女人躺在我身下,也还要想着他么?”
直到回了营帐,被他放在软榻上,七七才看着站在软塌边宽衣的男人,轻声道:“玄迟,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谈谈。”
宝儿和沐初在一起,楚玄迟怀里便一向是七七,那条坚固如铁的长臂一向环在她的腰间,抱得那么紧,哪怕是在喝酒的时候,也不答应她分开半分。
“叫娘舅。”沐初道。
“现在如许不好吗?”七七靠近拓跋飞娅,固然声音很轻,但在场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听不清楚的:“你如愿以偿获得了大皇兄,为何一见我还要喊打喊杀的?莫非是我皇兄的床上工夫不可,没有把你服侍好,让你欲求不满,才会想着找人宣泄?”
就连拓跋飞娅也立马红了脸,瞪了七七一眼,可却唇角含笑,端倪含春,一看就晓得是个沉寂在幸运中的小女人。
等拓拔飞娅和慕容逸风也态度后,七七才看着楚玄迟。
“喝,喝……宝儿喝酒。”宝儿盯着他手中的杯子,眼中迷恋的光芒顿现。
酒过三巡,已经睡倒的宝儿被沐初抱回营帐歇息,楚江南因伤未曾完整好起来,也告别归去了。
楚玄迟没有说话,俄然一把将她抱上,大步往营帐走去。
“丫头,过来。”不远处,一把降落的声声响起。
席间楚玄迟喝了很多酒,若不是七七因为他刚醒来,怕他喝酒伤身,这家伙还不晓得要灌下多少。
她头皮有点麻麻的,瞥了拓跋飞娅一眼,对给她一记抱怨的眼神,才回身低低头颅走到楚玄迟跟前,轻声道:“我跟她开个打趣的,你别介怀,我今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