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实在也没甚么家具,中间有一台长方形的桌台,前面放着七把椅子,长桌子上放着各种供品但是很多,道全子坐在中间,梅姑隔着着椅子坐在他左边,大和尚也是隔着把椅子坐在了右边,我看了看挨着大和尚坐在了最外边,我也不晓得是要见谁,也不敢多问,只得诚恳的坐着,这时脑袋倒没那么晕了,感受复苏了很多。
这类冥火鬼罚不会直接将灵魂直接抹灭,而是不竭的燃烧灵魂,这类痛苦远超凡人痛苦万倍,这类痛苦会持续几十年或几个循环,直到灵魂灵识被完整抹灭,变成一个无识无主的鬼灵以后消逝于三界间,连投性畜的机遇都没有。
白尤山对着黑影怒喊着,道全子也不说话,就站在那看着黑影,一旁的灵种兽这时两只上手一白一青燃起了冥火,看模样随时筹办进犯。
过了有二十来分钟,眼看着快到十二点了,我有点坐不住了,轻声问一旁的大和尚,“我们在这里等谁啊?”。
酒菜最后是由俩母亲清算的,我本来也想和强子、童雷归去睡的,但是看到道全子和大和尚像是有甚么事的进了另一个屋子,改不了猎奇心的我尾随在前面偷偷的跟着,没想到刚藏到一棵小细树下就听道全子说道:“偷偷摸摸可不是我们鬼夫子一门的气势,想见地就出去”。
我谨慎翼翼的看了看又将牌子还给了道全子,我真不是怕摔着,我是怕万一我一不留意招出来个甚么鬼东西再吓着我父母,道全子听我说完嘿嘿一笑。
“阿谁符令牌你不带返来了吗?可不成以给我看下?”,我一脸的恳求样,本觉得道全子会直接回绝我,没想到他顺手一翻一块黑不溜秋的牌拿在手中以后扔给了我。
“你说的倒轻松,事情只是简朴的描述了下,如果只是白家父子俩的确算不上甚么事”,大和尚轻描淡写说道。
清算完白尤山道全子将掉落一旁的鬼符令捡起,嘴角可贵的笑了笑,“想不到会捡到这么个宝贝,不虚此行啊”,说完将符令牌收好,又看了眼一旁被蛊魊一拳打死的白斩,“怨结虽了,但怨因你而起,你也难逃怨果”,说完顺手一挥,一道恍惚的影子被道全子收走,以后带着蛊魊分开了山洞,并在洞外设置了些樊篱,想必数十年也不会有人发明此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