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都骗我,你们晓得我是谁吗?晓得吗?你们晓得我本来有花不完的钱,住的是几千万的大别墅,开的是几百万的跑车,美女要多少有多少,我满身从上至下,由里到外,都是最贵的名牌,我一条**都比你们统统人的衣服加起来值钱,信不信?信不信?”陈自程站在宿舍中心,满面狰狞,眼里喷着火,环顾世人,胸部不断起伏,大喊着。
很较着,这并不是本来有的,他猎奇地走近细看,又矮下身子,将脑袋切近黑物嵌入墙体方位的处所,再转向晾衣架的方向,用眼睛一瞄,这一瞄不打紧,直吓了一大跳,顿时明白过来了:“嗯?难不成这就是昨晚那块流星化成的陨石?是它在落下的时候打断了这晾衣架柱子,而柱子又倒下砸到我?能有这么偶合的事?”
运气老是奇妙而又不成预知的……
出于猎奇,陈自程心想我倒要看看这块和本身过不去的倒底是个是甚么东西,然后另择谷旦、另择他法再自寻死路也不迟。
陈自程又一把抓起上铺的一人,颤抖着声音问:“你说,我是不是变了?”
“你特么不是变了,是疯了。”叫孙良的一把摆脱陈自程,埋头又睡。
他捂着仍有些疼痛的脑袋站起家来,狠狠吐了口唾沫,咂巴咂巴嘴道:“呸!此人走起霉运来,真是喝凉水闭塞牙缝。”
“程哥,我信你……”一向和他走的比来的李小兵喊道。
“行行行,你变成大富豪了行了吧,又有钱又特帅,快睡吧,睡着了做个梦不就成了,靠!”一个年纪稍张的人说。
“哥,你没变,但孙良说的对,你是疯了,大半夜的,折腾甚么啊。”
他又走到露台边沿,就在昨晚他想跳楼的处所向下望了望,早晨看不太清不打紧,这大凌晨的,看的逼真,吓得他连打了几个冷颤,退了几步,两腿发软,暗骂本身傻,这十楼跳下去还不烂了?甚么死法不好非选个跳楼这类刺激的。
想及至此,他非常的仇恨,对着天空嚎道:“你这不长眼的东西,天上掉下来的陨石也要找我的不痛快吗?天外飞石啊,天上掉下来的啊……”
“统统都会成为畴昔的,再没有喜怒哀乐、荣辱是非,或许我也就是颗流星罢了。”陈自程自言自语地说道。
极度的痛苦、无尽气愤、悲切袭来,内心想老天爷你夺走了我的统统,就连我最引觉得傲的容颜你也要提早收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