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上她的细腰,底子无需耗多大的力,她便被他紧紧的监禁在了怀中。
她柔嫩的身躯撞入他的怀中,像是柳条般柔弱有力。
“本日,你不从也得从。”嗅到她身上平淡的香味,沐北浑身火似般的燃烧,眸里一簇****喷着,像是要吞噬掉如此。
他却不让,手抚在她腰侧,悄悄一勾,她的外衫便被扯了下来。
她一僵,连翻开被子便要躺下去,假装熟睡。
“就算我生得和她像,也不是她。沐北,你放开我,别再自欺欺人了。”如此怨怒更甚。
她最惊骇被人逼迫。
接着,便是一道强大的掌风席入,帘帐无风飞扬,那掌,直逼沐北的后背。
沐北在天雪国时断了一只手,但并不影响他的行动。他几近没有听到如此的话,一推,便将如此又度推到了床头,而本身,也沉沉压在了她的身上。
沐北:“那又如何,除了一个老婆。其他女人,都是朕暖^床的东西”
“你是朕的妃子,你说朕想干吗?”沐北答得理所当然。
“禽兽!”忽地,帘外,熟谙不已的男声爆响,床上的两人忽地一滞。
沐北低低徊答:“东西多的是,但是长得像她的东西,只要你一个。”抚上她的脸,他眼神又一度迷离。
紫帐倾城泻下,朦昏黄胧间,女子妙曼的身材闪现,长发飘落,垂于床前。
她呼吸一滞,仍旧闭眼不起。
如此一阵大窘,只觉屈辱迎上心头,倔强的眸子泛出了泪光。
他脸不红心不跳,锁定着她的眼:“华妃,彻夜,你侍寝。”
“你想干吗?”她怒极而问。
如此连道:“你晓得的,我不会侍寝的。”
这个男人,因为一个“像”字,就要毁灭掉她的平生吗?
如此身着粉色寝衣,方才想要睡下。却又听得有宫人的声音:“皇上到。”
她想逃离,冒死的抵当着:“沐北,放开我。”
“不消装了。”沐北撤退宫人,几步便走到了如此床侧。
经历了快六年被人尊敬着的日子,她再也忍耐不了任何人对她的逼迫。
可却已经来不及,她的统统行动,都被沐被看在了眼内。
华睿宫,茜纱幽幽,清烛摇摆。
如此当下反应过来,瞳一缩,眼睁来,连朝床侧挪动了几尺。
“沐北,你要暖^床东西,宫里女人多的是,为何必然要选我。”如此抓着沐北在她身上挪动的手,怒怨极深的问他。
他似笑非笑,翻开帐,暗自坐在床头,伸脱手便抚向了如此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