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嗔骂道:“你个死丫头,几天不补缀就爬我头上去了,你等我养好伤再补缀你。”大抵是流血的干系,困意袭来,便睡了畴昔。
那老狱卒惊奇的望着冷月半天,然后重重叹口气说道:“唉……不幸的孩子,傻了也好,傻了就不会怕了。”说罢,回身渐渐走开。
冷月抓住老狱卒的手问道:“大叔,你奉告我现在是甚么朝代?”
冷月怀着忐忑的表情坐了一夜,天微微亮时牢内出去一人,此人身穿红黑相间的衙役服,格式却与狱卒的分歧。年约四十,浓眉大眼,塌鼻阔嘴。一进门便呼喊:“喂,牢头,把阿谁杀人犯冷月带来,明天要把她同几个叛党一起押送到都城。”没想到冷月穿越了仍然叫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