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然冷着脸不加理睬。
马启民狠狠地瞪着墨小然。
“就凭我?看来我不必等伤好,现在就收了你。”他在她眼里看到对容戬的保护,妒忌得发疯,蓦地抓住她的衣衿。
“药,我本身有。”
“带下去,别难为她。”马启民靠回炕上,闭上了眼。
马启民的军医快步跑来,在一边诚恳站着。
玉钗虽没要了他的命,却也入肉三分,加上旧伤,顿时难以支撑。
墨小然正在熬煮汤药,大屋传出马启民的喝骂声,一个兵士捂着脸出来,“快去找墨小然女人,大王醒了不见墨小然女人正发脾气呢。”
墨小然板着脸,不管他如何胡说八道,都不理睬他。
墨小然别开脸,不去看他。
那抹不屑,更将马启民的肝火推到顶点,夺了她手中玉钗,一巴掌将她掴翻在地。
马启民看着墨小然,俄然有些踌躇,用墨小然的药,他不放心。
马启民的伤在墨小然的医治下有所好转,对墨小然看得极重,唯恐墨小然跑了,恨不得把她一向放在眼皮底下,但医者的手可以是拯救的手,也可以是杀人的手,以是他在歇息的时候,却又不敢让墨小然在跟前。
马启民眼睛不离墨小然的手,见墨小然调完药物,向军医问道,“这药如何样?”
她走到他身边,放下药碗,回身走开。
“既然你不怕我治,我就给你治。”墨小然神采淡然,没有半点慌乱。
这么下去,马启民的伤总会好,而墨小然的灵力被肚子里的吃货吞得干清干净,渣都不留下一点,她动用不了灵火,光凭敏捷的技艺,想在从这里逃脱,难如登天。
马启民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加上气候酷热,伤口有些发炎,到了半夜竟建议高烧。
墨小然配药的时候,他连眼睛都眨一下,这药里确切没有增加其他不该增加的东西。
军医拿过墨小然刚调配出来的伤药,看了看,又闻了闻,道:“女人配药的伎俩精美,是好药。”
墨小然取出药物,重新调配,都是配制伤药的药材,就算是军医在中间也看不出题目,只不过她在药量上做了很小一点窜改,让马启民的伤获得节制,却不会好得太快。
“就凭你!”她忍无可忍,瞪着他的眼里能窜出火来。
激愤对方固然不明智,但一味服软却会滋长对方劣性。
马启民瞪眼着她,咬牙切齿,“你敢杀我。”
她别开脸,避开他的迫视,却被他另一支手捏住下巴,不让她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