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戬担忧墨小然,安排好战后的善后,就快马加鞭地连夜回赶。
阿福出去,叮咛小厮在门口谨慎奉侍。
总算含了一口酒,蓦地手中一空,酒壶被人从身后夺去,“阿福,把酒给我。”
死劲闭上眼,再展开,面前的人没有消逝,下巴上的痛也仍然存在。
墨小然用力看那人,但是如何看都看不清,挣了挣,也不能从他怀里出来,揉着脑门想官宅被围得像铁桶一样,别说不成能再有人能出去劫人,就算重楼都不成能进得来。
墨小然睡梦中没有说话,只是找了个转了身,手臂环过他的腰,把本身更紧地挤进他怀里,皱着眉头伸展开来。
而他却对怀中的小女人毫无体例。
容戬卸下铠甲,转过后间,凉水淋浴方压下被挑起的欲Y火。
墨小然醉熏熏地有些神智不清,昂首看去,看了半天,没能把人认出来,皱了皱眉,道:“你谁呀,快放我下来,容戬那混球瞥见了,又要觉得我和谁勾搭不清了。”
阿福捧了盆净水出去,睨了眼床上的浑身酒气的墨小然,“要不,我去唤个丫环前来奉侍。”
火辣辣的液体更让她醉眼迷离,再倒时,却对不上嘴,倒了满脸,呵呵一笑,“你一个小酒壶也要来难堪我?”
“把这些臭衣服,拿出去。”
清冷的月光映在他眼中,非常的寥寂,他叱咤风云,超出于君王之上,放眼天下,谁见了他不怕?
墨小然晃了晃头,人影又再乱晃,看不清楚。
容戬叹着气,扯去墨小然身上被酒打得半湿的衣衫,皱着眉头丢于地上,细细地擦去她身上的酒迹。
“休想!”头顶传来闷声低吼。
他久久地凝睇着她,含怒的眸子黯然,尽是痛心,“你竟然说得出如许恩断义绝的话,你想分开我,这一辈子休想。”
“你放了我走,你娶你的******,我去过我的安闲日子,就此天长地远,各自承平。与其如许相互痛苦,今先人鬼途殊,不如就此老死不相来往……”
墨小然感喟。
墨小然胃中微微一反,有些不舒畅得皱了眉头。
第二天,府里府里暗传着九王亲身奉侍酒醉的王妃。
刚贴上她柔嫩的唇瓣,她的朱唇轻启,“容戬,如果你只是浅显百姓,我做你的贫妻该有多好。”
他不乎她,会为了她这些年来,未曾纳过一个侍妾?
酒真是好东西,竟能在梦见与那人相拥而眠,想到这儿,耳根子建议烧来。
他不在乎她,会得知她遇险,怕对方伤她性命,拼着一死,也要前去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