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戬瞟了她一眼,懒是理她,把她翻了过来,强行出来,顺手解开绑着她的绳索。
“不答应!”
她想,如果他敢这么做,她就脱手,打不过也打。
她像被烫了一样,猛的缩回击,心脏怦然乱跳。
他凝睇着她吵嘴清楚的大眼睛,淡淡道:“你说我要干吗?”
容戬捞起散落在车辕上的车服,把她裹了起来,打横抱在怀里,跳上马车,亲驾车分开。
墨小然内心一痛,容戬在疆场上滚打多年,用他和部属们的心血换来燕国的安宁。
因为安宁,才会敷裕。
燕国的权贵们,一边享用着容戬给他们带来的好日子,一边往死里踩他。
墨小然垂垂地沉不住气了,狠狠地问道:“你跟着我干吗?”
墨小然内心为他难受,嘴里却没好气隧道:“别人当你是草,还不是因为你非要拿捏着兵权,强压着人家。”
手捏住墨小然的脸颊,令她抬开端。
容戬笑了,“怨气还不小。”
在分开九王府的时候,觉得本身已经想得很清楚,就算今后见到他,也不会再乱了方寸。
拉车的马,不是乌骓,她不晓得这几个匹马没有把握,会不会跟来。
墨小然无语,莫非他得健忘症,忘了他刚才对她做了甚么?
“谁答应你休本王了?”容戬想起那张休书就火大。
墨小然有很多首要的药材在储物戒指里,他钱多,能够不在乎车,她却不能不在乎那些药材。
容戬平时看似放荡不羁,对那些权贵的诽谤满不在乎,但内心岂能真的不会难受,不会愤恚?
再往前就要走出树林,那条路上不时有凤血族的人走动,如果被他们瞥见容戬和她一起,会非常不妙。
没好气隧道:“你的车还在林子里。”
想起,他的车丢在林子里,没有人管。
“我已经把你休了,不再是你的夫人。”
容戬不关车厢门,坐上车辕,转头看她,“墨小然,如果你喜好这类欲擒故纵的游戏,孤不介怀陪你多玩几次。”
墨小然眼角余光,扫视着两侧的亲兵,心脏跳到了嗓子眼上。
“夫人都要跑了,还顾得上车?”容戬懒洋洋地睨视着她,他的车,谁敢要?
现在的他就是一个恶棍。
他掌心上的温度通报上她的手背。
墨小然气塞,转过身来推他,不准他再持续。
“答应你不经我同意,就强娶我,莫非不答应我休你?”墨小然受不了这里男尊女卑的思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