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刺客不是已经被你捉来了么?”
“嗯。”许承龙开端感觉脑袋的反应有点跟不上了。
“你这是抱怨寡人仓猝奔袭魏国?”赵语眼中神采一震,让肥义更觉惶恐,忙道:“臣下不敢。”
两人正打算着如何算计赵语,赵语现在却在不远处的大营中访问仓猝赶来的,他的近臣肥义。
赵成嘿嘿一笑,道:“没想到那策应之人,实则是我赵成的人是么?”
领头的兵士猎奇地瞅了一眼,旋即掩住了鼻子:“李先生明天这药可没弄错吧,当真腥苦的很!”看来这药味儿挺浓。
“公子成?”许承龙正搜肠刮肚,想晓得此人是谁。
赵语点了点头,语气和缓地说道:“寡人本意此番能重挫魏国,好放心安排国事,现在看来天不遂人愿呐!”
赵语闻听,神采一动,忙问道:“人呢?”
“好!先生请起。”赵语扶起肥义,又道:“赵国在重压之下,要力保雍儿,还需借助于赵成之力,我们现在唯有早作运营,以图良策!”
“恰是恰是,这些日子驰驱,痼疾又犯了!”
“此亡国之计也!”肥义忙又长揖至地。
“不!我必去赵营!”许承龙内心暗叫一声,好险!女人翻脸都跟翻书一样,我这如果然撒腿就跑,她不给我背厥后上一刀?
现在不是另有我么?如果换成别人,许承龙早就脱口而出了,不过看了看这姣美的智隐,还是忍了下来。
肥义说着昂首请罪道:“来此途中,臣听闻有人袭营,恐与此有关,此臣不察之过也!”
“错不了,这辈子喝它跟喝水也差未几了。”中年文士目送着巡夜的兵士避而远之,忙生火熬药。很快,一阵浓烈的药味顺着风就飘了下来。
许承龙还没听出幸亏那里,就觉脖子上一凉,不消猜他现在也晓得了,是智隐把残剑架在了那边。
“智隐!你出售我!”那被俘之人,刚被取出口中梗阻之物,立即大喊起来。
“发明甚么?”许承龙随口一答,随即理睬:“哦,女人的身份么?”
“哪有,叔姜也不丢脸,莫非我也要……”许承龙话没说完,鬼使神差地看了智隐一眼,不知甚么时候智隐已是换了一副面庞,眉眼纤细,红唇素面。一惊之下,许承龙差点没从顿时摔下来,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