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郭妤一行总计十一人。”筥阳从怀里取出一块绢布,递给了墨舞。
筥阳所说不错,这两个女孩儿都是郭妤跟前的近身侍女,相互亲如姐妹。她们这套剑术本来就是以剑为舞,以供王公贵族饮宴抚玩之用。若论身形姿势,那是美到极致,平常用来对于那些轻飘荡子,也是绰绰不足,但若碰到真正的剑术妙手,那可就差得远了。
“你可别会错意。赵侯爷晓得许承龙身材不适,让我送车驾前来,途中见到了刺客行会的三羽标记,这才赶来救他。”墨舞从怀里取出一簇淡色的羽毛,共有三支交叉相连,若不是晓得这此中奥妙的人,还真看不出有甚么特别的处所。
“呸!你此人真不知羞,明白日的在这里尽做肮脏事!”世人还没回过神来,就见一个白衣少女,手持一柄乌黑纤瘦的长剑立于床前,柳眉倒竖,不满之情溢于言表:“倒不如让你一剑被杀了才好!”
“他如何回事?”墨舞回过神来,模糊发觉许承龙有些不对。
这琴儿倒是直来直去的脾气,墨舞不觉莞尔一笑:“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被刺客行会盯上,筥阳,如果我让你帮我庇护他们,你可情愿?”
“琴儿……呜……”磬儿一听到琴儿的声音,顿时回过神来,大喊一声,反而呜哭泣咽地哭了起来。
吴广正乐呵呵地在馆舍门外和前来送车驾的兵尉交代,客舍的仆人相陪在一旁,啧啧称奇,这赵国新任的大司乐看起来真不简朴,赵侯把本身用的车驾都给送来了。
墨舞一听大惊,仓猝回身一探许承龙的鼻息,心头稍定:“他没死,只是昏睡了畴昔。”
就在短剑落地的一顷刻,俄然一团白影裹着晨雾的冷气冲了出去,就听哎哟几声惨叫,那已经抢到床前的两个刺客已被一剑毙命。
“那也要试过才晓得!”琴儿话音未落,人已持剑冲了过来。
“刺客行会的赏格令详细内容是甚么?”墨舞招来筥阳问道。
墨舞看着琴儿浅浅一笑,她的眼神儿仿佛能看破人的情意普通:“你不是他的敌手,可别自讨苦吃。”
来人倒是墨舞,她受了赵语之托,以送车驾之名庇护许承龙。墨舞当即手腕一抖,挑起床角的被褥将许承龙的下半身盖了起来,一张俏脸早已红到了耳朵跟:“都是你们不好,害我要长针眼!”
铛铛铛!琴儿疾攻了三剑,俄然今后一跳,小脸儿憋的通红,喘着气儿,愠声道:“不打了,气死我了!”
“许先生只是睡着了吧?”磬儿包扎好受伤的手臂,悄悄摇了一下许承龙:“啊!他……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