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个大队长一下明白过来,不由相互看了一眼,此人必定是钱入库了,这个祸害又跑出来拖后腿,只愿别再好处至上,扰乱我们的打算。
我们三个都尽量把头压下来,藏在灌木当中。
“刀……刀大哥,他不错……”出乎我们统统人的料想,一向在中间沉闷不说话的郑秋玲俄然冒出这么一句。
郑秋玲慌乱摇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中盅。刚才阿库阿谁好人,竟然拿我当挡箭牌,挡在他前面,让我中了盅,他却趁机逃脱了……”
岩嬷嬷哼了一声,一副“懒得理睬你”的神采。
这养盅之人可没有修道之人的那种涵养,她刚才的话语不过是摸索天翅蝇是否在我的手里,哪会故意机与人渐渐讲理。她嘿嘿笑道:“小女人,就算你有些手腕又如何,不给你点短长你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举手便向怀中摸去。
岩嬷嬷一下站了起来,冲到那人面前,厉声问道:“人在哪?你如果说了,我就给你解盅……咦,你身上的盅哪去了?谁给你解的?”
岩嬷嬷平高山说:“天然是下给刀秋白的,这个后生人不错,对我也照顾,并且和我一样是外村夫,来到上齐村就没少受欺负。目睹他都一大把年纪了,我如何也得帮她找一房媳妇啊。你此人和鬼有过阴婚,归正在阳间的婚姻也幸运不了,不如便宜他好了,你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