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想起来,此人刚才口中骂的“姓李的娘们儿”说不定真是我呢,忙又向中间闪了几步。
刘警官倒是个嫉恶如仇的主儿,他直接冲上去抓住那矮粗瘦子的肩膀,说道:“诚恳交代吧,犯了甚么罪,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
车子吼怒着来往时的方向冲,颠簸得非常短长,我们后排的三人几次都被弹起来,头撞在车棚上。但谁也顾不得疼,眼睛紧盯着车窗外,只盼着快点分开这里。
我哑然:“我?我如何试?”
姜三思神采阴沉,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些人看到直冲过的警车做出的反应也完整分歧,不是麻痹不是可骇,而是俄然镇静起来,一个个叫着跳着向车子冲了过来。
姜三思这回是真信了,连滚带爬地跟着我们向外冲去。房门太窄,他慌不择路地前冲,便一头撞在了门框上,人却没受多大停滞,直接跌进院内。那门框已被撞断,墙也撞出了个大洞,想来也是纸扎糊的吧。
我忙喊道:“稳住,稳住,这回可千万不能熄火!”
张九岭、张楚山和我一起高喊着:“稳住,稳住,别熄火!”
“奇特,你们看,车外有人。”张楚山俄然说道。
刘警官听我说姜三思能够有伤害,觉得那卤莽声音是个伤害分子,顿时把腰间的枪拔了出来开了保险,便冲进了内屋,我们三个也紧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