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阴恻恻的声音仿佛来自于地底,如果他不承诺,就走不出这间屋子。
徐正元满心惶恐,母亲这是疯了,疯了。
徐正元不由地惊惧,膝盖一软“噗通”跪了下来。
徐谨莜道:“她但是甚么手腕都能使出来,即便是黑的她也能说成白的,父亲、母亲定然会上了她的当,到当时我们徐家可就真的完了。”
徐谨莜被攥得生疼,不知如何的,她就想起了宫中内侍和她说的话:“父亲、母亲都很喜好琅华,琅华的名字还是父亲取的,万一有一天父亲想要琅华认祖归宗,那要如何办?祖母我也很惊骇,我感觉父亲、母亲对琅华比对我还要好,琅华会说话,能哄得母亲欢畅,我……我甚么都不会,我只要祖母。”
徐正元神采惨白,伸开了嘴:“闫长贵是徐士元的人,盗窃顾家的药渣去卖也是徐士元的主张,闫长贵见事发才想要赖在我身上。”
徐谨莜眼泪一对对地掉下来,哭得徐老夫民气酸。
徐谨莜在门外听到了只言片语,拿出二十万两银子的人竟然是三叔。